梯直达门户。
傅映洲先进门,季洛镜一进门就开始张望团子在哪里。
团子虽然皮,但窝里横遇见陌生人还是会躲起来。
可谁知,小猫喵喵咪咪地来到傅映洲的面前,啪唧一声就躺了下去。
傅映洲换好鞋,一手捞起猫抱在怀里,一言不发地进了主卧。
季洛镜懵了。
一切都是诡异的和谐。
傅映洲似乎是心情不好,基本没有跟她搭上几句话。以前住在老宅的时候,傅映洲从来没有提过什么养动物的意思,她还以为傅映洲不喜欢动物。
现在看来,她还是不够了解他。
洗完澡后,季洛镜趴在水池边看着雾气缥缈的镜子中的自己,心情又绞痛了起来。
她这算是什么?
白巫的身份让她只觉事情越多,还有很多事情她没有找到傅映洲一一求证。目前,她也没什么立场找他说话。
当时说着讨厌他,感情淡了,然后撂担子跑了。现在又舔着脸过来求傅映洲办事,季洛镜实在是难以启齿一些话。
早知道当时不说那么决绝了,也好过现在这么尴尬。
水蒸气消散,浴室陷入了冷寂。季洛镜吹干头发,裹紧浴巾走出来。
“喵——喵。”
团子的叫声响在耳间,她从浴房拐角处拐了出来。
就见团子在她的床上跟随着激光灯的红点跳来跳去,傅映洲松弛地坐在书桌前,指尖夹着激光灯,似乎已经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