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水灾,南杵大王的精力暂时都用在治理水患上。”隰元答。
“宁泣姐弟如何了?”
“守卫我南疆,南关将士战时上战场,平时下地种庄稼。”这是隰元了解到的情况。
“哦,孤怎么听说,我南关战士似有些懈怠呢?”
“大王,”隰元本是坐着的,这下不得不走到庭中正面回答大王的问题,“并非懈怠,而是训练之后,做活之后正常的一点娱乐而已。”
“哦,说来听听!”
“宁将军请了一个说书人,每隔一段时间为将士们说书消遣,丰富将士们的精神生活。”
“说书人可是个女子?”舒义问。
隰元点头。
“如此说来,靖伯侯也在南关了?”桓帝说。
隰元点头。
“那南关还有什么问题!即便南杵发动数十万大军侵扰我南疆地界,亦是自讨苦吃。”桓帝自己总结。
“西良和中都呢?”这回问到云敬梧了。虽然他对西良的关注并不多于大王,可桓帝就是想从他这里听到些不一样的东西。
“回大王,西良在走邪路,中都在靠近我东霁。”云敬梧先说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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