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公主襄助,是吗?”
一瞬间乔妄仿佛有些愕然,若不是魏渊眼尖,恐怕当真要错过了。
这很难猜么?何必如此惊愕,魏渊仿佛感受到一种被轻看的不忿。
然而很快,这愕然被很好地收起来,换上一副熨帖到假情假意的老谋深算。
“啊,是啊。”乔妄笑得像只狐狸:“是有一些事,如果有姑娘相助,或许会更加顺利。”
魏渊不语。
“当然,若姑娘有何差遣,妄也必会投桃报李。”乔妄还在加码,似乎的确诚意十足。
“若我不肯合作,恐怕明日,陛下案头,便会摆上一份陈情表?”魏渊忍不住讥笑。
不待乔妄回答,魏渊便抢道:“罢了,多说无益,若是少侠真有心结盟,不妨拿出些诚意来,至少也让我知道,你们需要我做些什么。”
魏渊目光灼灼,乔妄苦笑一声:“便是你不许我辩驳,我也需说一声,若你不愿,我不会强拉你入伙的。”
见魏渊全然无动于衷,乔妄摇摇头,不再执着:“诚意……若说诚意,恐怕我将所有实情和盘托出,也算不得什么诚意。”
他下意识端正身体,可眼神似乎比魏渊还要茫然:“便是今日我跳崖来见的人,他们今日中午同我传信,说……我是羽族。”
“羽族?”魏渊挑了挑眉:“你?”
“是啊。”乔妄苦笑:“中午我在东苑收拾行装时,一支羽箭带着一封信射入屋内,上书‘欲查旧案,今夜面谈’,附了地址,正是上阳行宫外。”
“旧案?”魏渊疑惑不到一瞬,恍然大悟:“事关令妹?”
“正是,当时我不知是谁,心中也不曾拿定主意。直到下午在长安街上,路遇邀驾越诉,当时我护在你身后,不曾注意,再起驾时,我翻身上马,竟在马鞍下发现一张字条,写着计划有变,还附了坠崖之计。”
“让我猜猜。”魏渊摩挲着下巴:“他们还附上了能让你不得不去一趟的东西,证物么?”
乔妄叹了口气:“我也是关心则乱。”
魏渊“哦”了一声,了然:“看来证物是假。”
“姑娘这聪明劲儿可真讨人喜欢。”乔妄随口赞了一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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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给乔某留几分薄面,就更好了。”
“下次一定。”魏渊想换右手托腮,手刚要抬起,却立马被按下。
“你当真是不想要这条手臂了吗?”乔妄蹙眉。
魏渊有些意外,慢慢抽回手,似笑非笑道:“乔少侠冷若冰霜之名远播,怎么偏偏对我,如此热络?”
“若只是护我不死,倒可以说是因为令妹的缘故,着实不忍心,可如此事无巨细……”魏渊晃了晃手臂:“方才是第二次了,瞧,刚刚我晃动手臂的时候,你又在紧张。我观你可不是这样的滥好人。”
“你心里真把我当作她?”这可是对方主动递上来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