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大的一个包儿。”
“什么?”我大吃一惊,忙说道,“你觉得有没有那个懂得洗文物的?”
“我觉得他在,他手里提着一个饭盒。”
我眉头皱起,呼地站起,冲一旁的李静吼道:“给我叫人!我们抓了这帮兔崽子。”
李静吓了一跳,说道:“抓谁?”
我却又冷静了下来,目前来说,如果我们抓了这两个人,哪怕其中一个就是西境门派的人,我们可以将幕后的叛徒抓出来吗?这洗文物只能定个个人背叛,如果对方掌门咬死不承认,那一点儿招儿都没有。
我揉揉眉,这倒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的机会。
我急忙拨给了丁当,我刚想开口,却听她说道:“糟了!被发现了!”
接着,电话便挂断了,我瞬间心急如焚。我一把抄起了衣服,顾不得还在不明所以的李静,冲下了楼。
我的车几乎是撞红灯到了那家酒店的,我没有上去,而是摸到了丁当所住房间的窗户下,我看到了半截掉在空中的安全绳,一直延伸到了二楼,大概丁当直接从那里跳下去了。
我没有停车,反而是朝着前方的一个停车位继续开了过去。我戴上了帽子,将一把英吉沙插在口袋里,我点了一支烟,一把拉开了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