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在后面给她撑腰,她哪里还有这么大的底气回来抢东西,因此她十分恼火道:“你放屁,我爸怎么可能杀我奶!”萧北放才不理会她的无能狂怒:“你爱信不信,我奶把你们当初算计我们一家的事都跟公安交代了。”
孙光荣听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在,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拍着大腿就嚎了起来,边嚎边骂:“你们这些杀千刀的,你们这是要赶尽杀绝啊!”萧北放:“谁才是那个杀千刀的,你们自己心里清楚!”“妈,你别被他几句话就吓到了!”
孙光荣却道:“你除了花钱,还知道什么,你难道就没想过,你是怎么知道你奶另外还藏了宝贝的吗?”
萧海晏经她提醒,这才想起来,她会知道周惠芬另藏了宝贝的事,是有人转交给了她一封声称是周惠芬的朋友的信。周惠芬那位朋友在信中说,因为她身患重病,没钱医治,朝周惠芬借,周惠芬却一毛不拔。所以这个周惠芬的朋友,就打算把周惠芬无意中说漏嘴的另藏了宝贝的秘密,写信告诉她,只希望她能在找到周惠芬藏的那些宝贝后,借给她一点用来治病。
“那个给我写信的人不会就是你吧?”
萧北放却根本不接她的茬:“什么信,我不知道。”萧海晏却已经笃定就是萧北放干的:“你们费了这么大劲把我们所有人都引入你们设的圈套,不就是想得到萧家的房子和我奶藏的宝贝吗,我要是没猜错的话,我奶临死前,应该已经把藏东西的地方告诉你们了吧?不过我才不会上你们当,被一吓唬就离开,然后看着你们鸠占鹊巢,抢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一旁的田瑛没想到,有生之年,还真能看到人为财死的典型代表,只是不知萧海晏父母到底是怎么教她的,明明萧家又不止她一个孙辈,但萧海晏从他们进来到现在,都在以她才是这个家真正主人的姿态跟萧北放说话,还用外人和加占鹊巢这样的词来形容萧北放。
萧北放看了看表:“嗯,现在你们就算想走应该也走不了了。”萧海晏:“你什么意思?”
萧北放却没有回答她,不过很快萧海晏就有答案了,因为从外面进来了几个公安,其中有两个,还是之前在军区医院那边参与了抓捕萧文他们的人。“你们谁是萧海晏和孙光荣?”
本来还想继续叫嚣的萧海晏,在公安出现后,才知道萧北放还真不是吓唬她。
“我要见大伯和大伯母,他们那么疼我,绝对不会让我去坐牢的。”田瑛发现,萧家这些人还真是一个比一个无耻,没事的时候一口一个外人,一出事,大伯和大伯母又叫的比谁都亲。只是萧北放和萧海晏吵了一架,短时间内不需要再跟人吵架,也能心平气和的和人相处,自然不会再和萧海晏多费唇舌。“北放,你们要抓就抓我吧,千万别抓海晏。”孙光荣和萧文一样,把萧海晏当成眼珠子,自然不想她被抓。“对,主意都是我妈和我爸还有三叔一家出的,你们要抓就抓他们。”萧海晏一想到坐大牢后,就再也不能过好日子了,直接把所有人都卖了,包括把她当成眼珠子疼的亲生父母。
本来萧海晏的问题不算大,毕竞她父母为了保护她,也不可能让她参与太多,最多抓去劳改一段时间,但她现在毫不犹豫的卖掉亲爹亲妈的行为,却给了孙光荣致命一击。
她难以置信的看了萧海晏好一会,最终喃喃道:“没错,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她是无辜的。”
公安刚想说,无不无辜不是你说了算,就听萧海晏又道:“你们看,我妈自己都承认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她说完还朝屋里喊:“薛建,我们回家吧。”从萧北放他们来就没敢露面的萧海晏丈夫薛建,听她在这种时候喊自己,哪里敢应声,躲在屋里一声不吭。
萧海晏见状,气得破口大骂:“孬种!"骂完就要进去把他拖出来,结果却被公安拦住了,随后手铐直接铐在了她的手上。“我妈都承认与我无关了,你们还抓我做什么?”公安却根本没理她,另外有人给面色苍白的孙光荣也戴铐上了手铐。田瑛看着这一刻的孙光荣,觉得法律对她的惩罚,恐怕不及她女儿对她的伤害的万分之一,但这一切归根结底,恶因是她和萧文亲自种下的,如今这恶果自然也只能他们自己来尝。
萧海晏在挣扎哭求都无果后,又开始破口大骂所有人,包括她那个此刻正顺墙根往外溜的丈夫。
当初萧海晏为了在婆家有面子有底气,并没有告诉他们全家都在算计萧北放一家的事,所以现在倒是让占尽萧海晏一家便宜的薛建逃过一劫。不过他在顺墙根往外溜的时候,裤兜里还鼓鼓囊囊揣着什么东西,萧北放几步上前将他一把抓住。
“你抓我干嘛,他们干的那些缺德事和我又没关系。”薛建在萧北放过去抓他的时候,腿就软了,但还是嘴硬道。萧北放却根本不理他,将他揪到还没走的几个公安面前,他对公安同志说,他要告薛建偷了周惠芬的东西,现在也是属于萧行的东西。虽然萧北放没看到薛建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但萧海晏刚才从周惠芬房间搜刮出来的那一包东西,还在石桌上放着,薛建也是参与了的,他想赖也赖不掉。因为几个公安中的有两个,之前在军区医院那边目睹了周惠芬立遗嘱的过程,自然清楚,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