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庭听话的系上扣子,身体贴近许忘夕,在他耳侧低声撩拨,声音极为涩情。
“那…只给宝宝一个人看。”
许忘夕耳朵像是被烫着了一般,偏头躲避他发出的灼人喘息。
面上有些生气:“我不想看,也不要叫我宝宝!”
宝宝这个词汇太亲热,除了父母他不喜欢任何人这么叫他。
尤其是傅怀庭,每次叫都别有深意。
“那你想听我叫你什么?”傅怀庭眉眼轻弯,一一举例,“心肝?宝贝?夕夕?还是许娇娇?”
一个比一个肉麻,没有正常选项。
许忘夕脸露不悦,被他的恬不知耻弄的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制止他的厚脸皮。
耐下性子说道:“我们并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如果非要选我觉得仇人相称更合适。”
傅衿伤他就已结下了仇,傅怀庭虽没有实质性的给他造成太大伤害,但是苦痛一样没少。
他单方面结下梁子,毫无问题。
傅怀庭笑意收敛,被他这声仇人准确的扎向心脏。
站在高处的人不需要动用感情,也不需要思量别人的感受。
居高自傲的俯视芸芸众生。
许忘夕生活众生,他需要仰头才能看到无垠的天。
他们注定不在同一水平,强行在一起,受伤的永远是弱势一方。
“是我太过独断,一直给你带来麻烦,让你深陷困扰,我很抱歉,宝宝。”
刚才那个满嘴骚话的人不见了,剩下的是一个满心懊悔,渴求原谅的傅怀庭。
许忘夕握勺的手指一僵,眼底闪过惊诧,显然没料到高高在上的人会自省。
可那又怎样呢?
他不相信傅怀庭所做的一切来源于爱,他只是新鲜感尚在,越是得不到越想要。
用不了多久,他便厌了,倦了,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