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走在前边的男人看着也就二十来岁,瘦高个子,颇有点风流倜傥的范,这应该就是曾二公子了,就不知后面那个畏畏缩缩的妇人是谁。
“草民北浴府曾家二子曾启康,见过
大人。”
“你有何说道?”严展鹏看沈怀信一眼,离着这么远都把人请来了,沈家为这乔家费心不少。
“草民去年四月结识乔修远,喜他玩得精通,将其招入门下为门客。他亦十分能干,样样比拼都能拔得头筹,替我挣足面子。直至今年年初,无意中知晓他接近我是为找机会看到账本。草民本恼恨他接近我别有居心,可当得知原由,我亦感他纯善至孝,且他自接近我后不但不曾不利于我,还对我诸多助益。父亲和长兄亦对他颇多赞誉,特命我前来为他作证。”
曾二转头看向脸色深沉的童沛瑜:“你说九日并未收到解契契书,可我这另有一封由你亲笔所书的信,信中言明,此次订单因质量问题无法交货,并且主动提出解契,订金双倍退回。请大人查验。”
衙役将书信递到知府手中,知府看完递给沈怀信,待他看过又递至童沛瑜面前:“你还有何狡辩?”
童沛瑜冷静非常:“禀大人,这信绝非草民所写!”
知府冷笑:“你写的你不认,别人写的你也说是假的,不如你教教本官,你眼中什么是真的?”
童沛瑜跪伏于地:“大人明鉴,草民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