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也正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岳哥,你该不会是信了魏赫德的某些话,认为孟昭英怎么样了吧?”纪元海话音刚落,岳峰就震惊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听别人说过了?这也能猜到?”“你可别忘了,我也是魏赫德谣言的受害者,你对孟昭英态度改变,也是在同一时间,我能不往这方面想吗?”纪元海说道。岳峰听后,叹了一口气:“可这件事跟你的事情不一样。”“你的那件事情,一看就是胡扯,根本没人会相信。你家产百万以上,会去偷魏赫德的几千块钱,这本身就是魏赫德不了解你,胡说八道的。”“孟昭英这件事却是真的,而且我跟我爷爷商量之后,跟调查部门已经把消息全压下来了,谁都没说。”“魏赫德这个老狗,把孟昭英给……我一想到这件事,就感觉不能面对孟昭英,很惋惜遗憾,生怕被她察觉到这人生最大的悲惨事情。”纪元海听后,直接哈哈一笑:“他说,你们就信啊?孟昭英是多能打的女人你们不是不知道,就魏赫德那个老家伙,还能伤害孟昭英?”“这话不是明显还在胡扯吗?”岳峰叹了一口气:“你是不知道——魏赫德拿的麻醉药物少了一份,他交代说,用在了孟昭英身上。”“而且他还知道孟昭英腰后有着黑痣。”“不仅如此,他说自己还有得逞后的证据,也找到了。”纪元海听到这里,也是不由地心下一沉:这么周密?不会是真的吧?如此明眸皓齿、英姿飒爽的姑娘,若是真的遇上这种惨事,真是令人痛心惋惜——难怪岳峰不忍心面对孟昭英,他正是不愿意让孟昭英伤上加伤。但又不像啊。纪元海自认为还是了解孟昭英的。她要是遇上这件事,那么她和魏赫德这条老狗之间必然只能活下来一个人,绝无可能让魏赫德活到被控制……这么一想,纪元海就做出了判断:这必然是假的!孟昭英绝不是那种跟败类隐忍苟且的人,她性子太实诚直白了。她说揍了一顿魏赫德,后来魏赫德被控制,这肯定是真的。“我感觉这不是真的。”纪元海说道。岳峰叹了一口气:“我也当这件事是假的,咱们都把这件事当作是假的吧!”“元海你提醒的也对,我的确不应该用这样的态度对待孟昭英。”“以后我尽可能恢复正常!”纪元海见他这么说,又说了一次孟昭英应该是清白的。岳峰却是并不相信,他感觉证据如此周全,不可能是假的;也是因为这个考虑,专门压下来调查的过程,不造成对外扩散的影响。纪元海无语,说道:“有没有可能,正因为你压下来了,才误会了?”岳峰则是摇头说道:“元海,我知道孟昭英和你妻子情同姐妹,关系非常好,你比我更不愿意见到她出事。”“但是,这件事证据周全,她的确应该是出事了。”“而且,咱们就算是再退一万步来说,孟昭英真的没出事,这些证据都是魏赫德处心积虑编造的;你知道我和爷爷不压下去,继续调查,会出现什么情况吗?”纪元海恍然,不跟岳峰争辩了:“嗯,这样考虑也对,压得对!”岳峰笑了笑:“就是这样,咱们吃饭,这件事就别再提了。”纪元海点点头,不再多言。继续调查,会出现什么事?正如同纪元海刚入大学时候,冯雪的名字坚决不可以跟地痞无赖扯上关系,坚决不可以跟马向前这种人渣排列在一起,是一个道理。只要扯进去,便是众口铄金!那就是一个任由别人发挥,还难以解释清楚,只能遭受言语侮辱的污点。孟昭英无论清白与否,都不可以再跟魏赫德这个名字扯在一起,否则,没有事也要被人编排出有事。纪元海依旧记得自己听到魏赫德、魏东海父子和唐艳红三人的荒唐荤笑话时候那种离谱感觉,因为那完全就是背离现实的;瘫痪的魏东海,怎么去打酱油,让魏赫德跟唐艳红有机会相好?魏赫德和唐艳红也是魏东海瘫痪在床之后才认识的,之前哪有偷情?之前的唐艳红更是不登大雅之堂,没资格去魏东海家里做客……但偏偏就是这么背离现实,荒唐可笑的东西,引得众人眉飞色舞津津乐道,给魏赫德最致命的一击,让魏赫德臭不可闻,没有了盟友,也没有了人愿意拉他一把。这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这就是流言的威力。一旦落在孟昭英身上,也必然是永远洗不掉的污点。跟岳峰吃过饭后,临别之时,岳峰说了一件事:“魏赫德眼看着完蛋,岳清也快从南方回来了……”“他爸妈找爷爷求情,说孩子老在南方做生意不回家,也不是办法。”纪元海笑着问道:“他在南方做生意,应该挺赚钱吧?”“倒是还行。”岳峰说道,“大概有个百十万了吧,听说花天酒地,搞得很不成样子。”语气俨然是感叹家里不争气的弟弟。纪元海表面微微一笑,心中莫名感叹。作为一个升斗小民的两个回忆,都让他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