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受训免不了,但在咸阳,那都是自己人,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
在宜阳,那才是真的丢人,全军上下,少说几万人,这帮人每天闲来无聊,自己就成为饭后谈点了。
赵高连连告罪,抬起手左右反转,一半脸颊扇一下,不疼不痒:“奴婢失言,奴婢该打,王上他几个月没有睡好觉了,就等着公子呢…”
“完了!”
李斯、李信对视一眼,同时站直身子,低头看脚,就像是两个即将领训的员工。
“别,公子我身子不舒坦,咱们咸阳再见。”成蟜摆着手,转身就走,还挺讲义气,不忘招呼李斯和李信一起。
奈何二人就好像扎在了地下,抬不起脚来。
“滚进来!”
一声厉喝,成蟜浑身一哆嗦,乖乖掉头,抬头看到现在营帐门口的威严身影,只好垂头丧气地走过去。
路过赵高的时候,还不忘报复性狠踩一脚,低声恨道:“要不是你惊动王兄,本公子早就溜之大吉了。”
赵高一脸冤屈,扭头向为人和善的王翦投去求救的眼神,委屈道:“将军,你要为奴婢作证,明明是公子叫奴婢过来的,跟奴婢没关系。”
王翦含笑点头,没有说话。
李斯走到赵高旁边,幸灾乐祸道:“抹黑公子,你完了。”
李信跟在后面,同声附和:“你完了。”
赵高去捡刚刚放下的水盆,向李斯和李信投去仇恨的目光,诅咒道:“你们今晚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