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的——角度清奇、直截了当。
不过，她还真没说错，一尊观音像而已，她若是真想看，他和太后又岂会不同意，所以，她还真没必要偷摸到暖阁里去看。
“可是……可是……奴婢确实在听到异响后看到了璃王妃！”
“你真的确定是我么？你说你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啊。”
今日能来参加中秋夜宴的女子，大多注意仪态、重视保养，天黑时刻，远远瞧着，背影究竟能有几分不同呢？
“更何况，我虽中途离席，却一直有人陪着，这个姐姐就能作证。”
陪陆笙去偏殿的宫女站了出来，恭敬回话：“皇上、太后，璃王妃先前的确一直同奴婢在一块。”
“可是、可是……”
指控的小宫女慌了神，她明明没有看错，璃王妃的帕子也的确出现在了暖阁里，若不是璃王妃又能是谁呢？
陆笙朝她再摇摇头，“你怎么这般死脑筋？观音像既是被人故意打碎，那就查一查有谁中途离席不就好了么？”
太子进献观音像之事今晚之前无人知晓，所以，打碎观音像定是一时闹热的决定，做出这件事的人定然没有周全的计划。
她想，只要仔细询问定能找到。
“中途离席……”
顾衍将这几个字幽幽念了一遍，脑海中已然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这边，建明帝听了陆笙的话，深邃幽暗的眸光扫向吉康。
吉康公公立刻让围起来的众人一一回到自己的席位上，一桌挨着一桌仔细盘问起来。
终于，当吉康公公来到陆如云所在的那桌时，陆如云一张脸极其不正常的一片煞白。
旁边有位闺秀犹豫再三，还是抬手指向陆如云，说：“公公，陆姑娘曾独自一人离开过。”
“陆姑娘？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