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入抱总合情,痛——”[3]
“笙笙。”霍砚舟蓦然打断了她,“你醉了。”
诚然他定力再好,也没办法在这样的夜里听她用这样一把嗓子——念这样一首词。
如果这是一种考验。
霍砚舟承认,他经不住。
可阮梨并不这样认为,她歪着头,在霍砚舟深隽的注视里缓缓起身。
她今天穿了细细的高跟鞋,眼下走路不太稳,霍砚舟生怕她扭伤,起身将人托住。
阮梨就这么半懒在他怀里,看他深湛的眉眼,执拗地要将这首词念完,以证明她根本没有醉。
被陈年佳酿浸润过的嗓音愈发绵软,呼吸间有淡淡的桂花香气,“痛痛痛,轻把郎推。”
她缓声道。
霍砚舟喉结轻动,“知道什么叫轻把郎推么?”
阮梨点点头,又摇摇头。
“郎啊……就是——”
她看着霍砚舟,软软吐出两个字:“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