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药才能退烧。”
“乖,张嘴。”
如果有熟识霍砚舟的人看到这一幕大概会惊掉下巴。
他什么时候这么温柔耐心过,还是对个姑娘。
可烧得有点糊涂的姑娘却不领情,只觉得聒噪。
阮梨缓缓睁开眼,视线里是男人修白的脖颈,凸起的喉结轻动。
视线上移,流畅的下颌线,两片薄薄的唇,很饱满,看着也很软。
可它一张一翕,不给她半点安宁,不让她睡觉,还要让她吃很苦的药。
那一瞬间,阮梨也不知道自己是脑子里的哪根神经搭错了,隔着薄薄的金边镜片望进一双湛湛的黑眸。
下一秒,她直接抬手将人拉低,贴上那两片看起来软软的。
世界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