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微微吸气:“没事吧,还疼吗?”
文禾摇摇头:“没事。”就是手有点肿,药膏贴着,筋骨也感觉火辣辣的。
她扭头看着车玻璃,想到等一下还要这样去见客户,自觉形容狼狈,眼圈微微有点晕红,却还记着要问毛露露有没有帮忙订好房。
毛露露上班的会所比较高档,订那里吃饭,文禾觉得应该能体现对客户的重视,以及自己一再迟到的歉意。
九点左右,他们从ETC通道下高速,经过缓行的匝道,路终于彻底通畅起来。
在路上耽误两天,所有人体力和耐力都快到极限,麦坤夫妇走深圳方向,另一车回广州,等把宋川送回家,文禾看好定位:“周总,我在这里下就可以了。”
周鸣初像没听见,一声不吭往前开。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文禾气得鼻子发酸,咬咬牙重复一遍:“周总,我在这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