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倒吊在了天花板上。
“你个小瘪犊子玩意,快把老子放下来!”温有才那张老脸因倒立充血变得扭曲,扯着脖子怒骂道。
我见他不思悔改,挑了挑眉,又把罗盘掏了出来。
这次拨动了中间的人盘,法阵开始像滚筒洗衣机一样左右旋转,没两分钟,温家人被晃得集体呕吐。
“停,停下!”温有才几近崩溃。
我慢悠悠地按住了罗盘,温家人筋疲力尽的跌坐在地板上,脸、头发和衣服上沾满了呕吐物。
“现在你总能告诉我,是谁勾走我奶奶的魂了吧?”
我隔着栏杆站在法阵之外,如同参观被关在动物园里的动物,笑眯眯地看着他们。
温有才翻着白眼,却仍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因为他知道,一旦说出真相,我就再也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只能拿奶奶的消息吊住我。
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让我恼火,故作惋惜地摇摇头,“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温有才看到我再次拿出罗盘,脸上的肌肉搐动了几下,“别……你把那东西放回去,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我没把罗盘收起来,而是摊在掌心里,冷冷地看着他。
温有才咽了口唾沫,语气十分虚弱,“那年,我刚把你扔进树林子里,正沿着江边往家走呢,林子里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儿,截住了我,问我把你扔到哪里去了。”
我皱眉,“年轻小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