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反驳我的观点吧?”
“可是我很认同诶。”
“这样辩论就进行不下去了吧?”
“也是。”月火略微思考,“没有冲突的话拍成动漫也没人看的。”
说的有道理,但请不要露出这种委屈的表情,真的会很违和。
“哥哥,我觉得一见钟情不一定是见色起意。”
“哦。”
“也可能是‘恰似故人归’。”
“是这样。就像小兰花和女魔头。”
“哥哥,叫人‘女魔头’是不礼貌的!”
“可是名忘了嘛。反正打架很厉害,这么叫也没错。”
“那这么说,火怜也是女魔头吧?”
“大概吧——”一番搜索确定火怜不在后,我含糊回应。
“火怜是魔头的话,以火炎姐妹的羁绊,以及‘物以类聚’的观点,我也是女魔头吧?”月火自言自语,举起镰刀大力挥下,贴着鼻尖落入枕头,贯穿床板一阵晃动。早有准备险险躲过一击的我不及情绪,趁着武器被困的大好时机直扑向前,对妹妹大打出手。
五分钟后。
我付出全身多处多次粉末性骨折的代价后终于把月火闷晕过去。
至于为何不用敲打的方式,还是担心出手过重,虽说不死之身无需在意,也说稳妥些好。
我把睡在地板的月火扔到床上,镰刀拔掉,再检查枕头,清理下犯罪现场。约莫差不多后,我扛着镰刀下楼,边走边想如何处理,总不能留在家里。月火与危险物品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强烈联系,似乎所有被藏起的危险武器她都知道,无需翻找,随时取用,至少家里想此。不过虽说性格甚是恶劣,小月倒还有些原则,对于厨具一类常用物品不做手脚,倒让我轻松许多。我只要把月火买回来的一些处理就是了,万一生气也有个缓冲时间,出门一趟气多少会消点,再有几句软话,大都就划就划过去了,这可是多年意外来的宝贵经验。
到门口,正遇上跑完马拉松返家的火怜,毫无例外又是汗流成池。
“哥哥,出门吗?为什么拿月火的镰刀?”
“我要匡扶正义!”我以做作的表情如此说道。声明:是真正的做作表情。
“哦,这样啊,那带上武器是必须的了。”
果真信了,不愧是我的笨蛋妹妹。
又敷衍了两句,火怜奔向浴室,我跨上菜篮车处理镰刀。为防注目,我还特地用布把镰刀包好,虽说还是惹眼,也已经是最好了。真不明白月火是哪搞来的。兴许火炎姐妹维护正义多年,有不少秘密渠道,只希望别太过分,有这样的妹妹真是担心不过。
出门后,我随便选一个方向前进,半刻钟后,在铁匠铺把镰刀卖掉,回家路上顺便买个枕头和几本青年杂志,实现废物的完全利用。
到家后,我径直回到房间。月火已经醒来,对窗端坐在床。
她似乎在等我——
似乎在等我——
似乎在等——
不,这是错觉。
轻手轻脚藏书,我打算去浴室流澡,正想着细节,月火出声打断。
“火怜已经洗完了。”
“这么快!”我惊叫出声。怀疑的目光扫视钟表,才二十分钟不到。
“是我把她赶走的。”
这话听起来不妙。我观察月火的背景,未发现危险武器,危胁系数--722。
“哥哥,现在我正在翻白眼哦——”
鄙视我的形为就不用介绍了好吧!
我把枕头摞在桌上,爬上床,与月火相对而坐。
“小只妹,在等我吗?”我吐出一句废话。
“叫‘小月’!”
“......”
“小月,在等我吗?”
“是的。”月火一本正经地回答。
“有什么事就说吧,大哥我一定为你赴汤蹈火!”
月火若有所思地瞄我一眼。
“我把火怜支得很远,五小时内她不可能回来的。”
“哦,那确实挺远。”
话说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
“就由我来陪弱智哥哥畅谈恋爱的话题吧!”
“诶?”
先不说用词不当的问题,仅是聊天应该不必支走小怜吧?
“哥哥想怎么聊都可以哦~”
“哈——?!”
为什么要牵手——
为什么要靠近——
为什么要脸红——
为什么要脱衣——
为什么——算了,不为了,也说很累,做哥哥就要果断一点,送上门的肉就该伸手——叮咚咚咚...
四十二秒后。
阿良良木:“知错了吗?”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