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抛弃呢”
“正史记载,葛德林一世是在37岁成婚的,这对于一个帝国的皇帝来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年龄,恐怕也只有这位威盖整座大陆的葛德林一世才敢不顾众人反对地做出此等决定。”
“因因为费舍尔.总是有认识其他的女性,所以,我就想要将费舍尔给带回海里去抱歉。”
“没关系,正好我也要回去休息了。”
“不,我是。”
只见他轻轻地推开房门,露出里面安静宽阔的房间来。
“恩怨将会永远地流传下去,但我们必须因此有所成长。”
老杰克和三位鼠娘睡在房间中的唯一一张床上,小孩子是困不住的,刚才费舍尔出去散步的时候那三个活泼了一天的鼠娘就困得受不了了,上下眼皮都止不住地打架却还吵着要出去和那只钢刀鹦鹉单挑。
夜风裹挟着她海盐一样的清香卷起一点她的发丝,露出了她白皙的脖颈与粉红的耳垂,费舍尔都已经往楼梯上走了一两步了,听到这话之后步伐又稍稍停顿了一些,但他没有接上阿拉吉娜的话题,反倒是抬头看了一眼朦胧的月夜询问道,
“你要回去休息了吗?”
但阿拉吉娜却下意识觉得这样非常不妥,因为她并不相信天上掉馅饼的事,总觉得自己伸手把握住的东西要比等待别人赐予要牢靠。
他睁开了一点疲惫的双眼,却见外面依旧月色如许,但自己的房门却不知道何时打开了一条门缝,而最为恐怖的是,在自己的床铺旁边此时竟然还跪坐着一个人影!
费舍尔的瞌睡瞬间清醒了一半,但他却依旧没有轻举妄动,他继续保持着侧身睡觉的姿势,余光中,他看见了自己身边那人影的背后还有一条鲸鱼尾巴,身上也不停传来耳朵扇动的细微声响。
“费舍尔”
“.出去。”
身后,抱着自己手臂的茉莉也神色躲闪地站在了楼梯上。
“被蒙在鼓里的葛德林在33岁实现了他的梦想,率军击败了横亘整个大陆上千年的巨大帝国,他却没有在中央帝国原首都建国,而是一路车马兼程地回到了他出生的穷地方圣纳黎。”
听到了茉莉那模糊不清如同夜风一样的声音,费舍尔无所谓地笑了笑,站到了围栏前面去,
其实茉莉压根就没什么力气反抗,或者说当她夜袭自己失败之后她就慌乱得无地自容了,生怕费舍尔对自己说什么做些什么,更不会简单地开口了。
她勉强地扭头看向费舍尔,那目光中闪烁的不仅仅是泪滴,还有大片大片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当然,我和你说这些不是为了表明人类中也有好人,不是全部都是坏人我真正要和你说的是,一个人的功过和评价非常模糊以至于难以评判,在当时依旧有很多因葛德林一世而死的人怨恨他,到现在也有因为他和海洋大帝的爱情故事而感动的你.”
这个动作之后,他便放开了茉莉,先自顾自地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了。
结果还没完全放下来呢,他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
她似乎应该说一些其他的话语,而不是这种干巴巴的应答。
她之前和船员们取了取经,她们说过其他国度的男性似乎不需要追求,而是由他们来追求女性的。
费舍尔看了一眼自己手中她的外套,却没有穿上的动作。
但费舍尔却只是微微一笑,接着说道,
“费舍尔,人类的社会对我来说太复杂了曾经,我可以义无反顾地和姑姑选择同样的道路;曾经,我也歌颂姑姑那坚定的勇气。但现在,我却无法保证了”
“唔!你这家伙,绝对是恼羞成怒..放开”
“嗯你的母亲通过立下誓约的血本魔法知道他有了后代,便决定将宝剑留在岸上继续庇护他的后代;而早已死去的葛德林一世,直到87岁在纳黎湖旁边去世前的晚年,他都没有离开过圣纳黎,甚至还将自己的皇陵留在了纳黎湖旁边。”
费舍尔将手中的湖中仙女诗递给了茉莉,其实这件事情早在他和茉莉在纳黎湖底下的水道时他就知道了,但迫于当时紧张的局势,他一直没有机会和茉莉说这些。
“茉莉.”
费舍尔微微愣神而后转头看向自己的身后,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换了一身黑色衣物的高挑女士已经站在了船长室下到甲板的阶梯旁边。
不过虽然埃姆哈特被教训了,他说的话却一直坠落,甚至让他不由得想起了伊丽莎白来。
“他泛爱来自不同地方的子民,他出众的人格魅力折服了一众又一众豪杰,即使是施瓦利和卡度也不吝赞美地为他留下了大量歌颂他功绩的诗歌,以此来纪念他的丰功伟绩。就是这样光辉的人物,实际上在进军的路上对中央帝国的官僚们赶尽杀绝,中央帝国的王室更是因为他的屠刀而无一幸存,这其中还包括无辜的妇女和孩童。”
“在纳黎湖水道底下留下字迹的,正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