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那些人可有异样?”
狗娃接过银子揣在怀里,小心地没有触碰到女子的手,陆北依倒了一碗茶放在对面,以眼神示意他坐下说。
“大部分没有。”
陆北依轻轻眯起眼睛,缓慢重复:“大部分?”
“是的。陆正义的死和陆家分家的消息您应该已经知道了,陆公子和陆娘子那边也一切正常,只有季公子那边……”
季怀幽?他怎么了?
“可是县学里有人欺负他?”
陆北依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季怀幽那样的天纵奇才,在县学里应当是被同学夫子争相巴结的存在,谁会想不开欺负他?
没想到对面的狗娃点了点头,“是一个姓温的秀才,名字叫温许。上个月二十五日,书院的学生在千飨客聚会时,他故意让季公子喝多了酒,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他带着季公子去了花街……幸好有几个之前走了的学生又返了回来,没让他把人带进去。”
话音落下,对面女子的眼神已经冷得直掉冰碴子,狗娃默默地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心下想着得亏那几个学生给拦下来,不然这位能直接提剑宰了姓温的。
“后来那温秀才似乎是挨了一顿揍,有好几天都是鼻青脸肿的,不过还在县学里念书,前两日我的人在城里看到他了,当时他和一个老头待在一处,他们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温许给了那老头一锭银子,整整十两。”
“狗娃低头想了想,补充道:“他们说话的时候特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小荷花说那两人分开的时候,她听到温许称呼那老头为‘杨夫子’……也有可能是梁夫子。”
梁夫子?
陆北依眼中寒芒尽显,冷冷勾唇,缓缓念出了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