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价也没错,汤晓茹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婆子,脱衣上位、谋杀亲夫、贼喊捉贼,就没有她干不出来的事。
前面这段时间她之所以低调,主要是因为刚领了一个党内警告。
陈长安若有所思地回道:“等她疯了再说吧,现在瞎猜也没用。我们主打一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体育中心那个项目,合作方是港商陆渊,而陆渊又跟汤晓茹是一条船上的人。我现在不怕别的,就怕他们在这个项目上动歪心思。”
“陆渊不至于砸自己的工程。”
“你不知道?他已经把体育中心的基建工程分包给了别的公司,其中一个工程承包公司,就是你小舅子的扶生公司。”
“昨天听韩少堂提过一嘴。”
“你不怕他们挖坑?到时出点什么事,背锅的人是你小舅子韩少堂,我分管文旅工作,也得承担相应的责任。”
“你有这种警惕思维,我没什么好担心。”
陈长安低着头嗦面。
现在他不仅仅是对江燕很放心,对韩少堂也一样很放心,因为这俩人都体现出了居安思危的精神。
江燕忧道:“我是这么想,陆渊的华陆集团本来就是搞土木工程的,春江区的跨江大桥都已经被他拿下。华陆集团拥有健全的基建体系,为什么要把体育中心的基建工程分包出去?难道嫌钱烫手?这不符合商人逐利的本性。”
陈长安回道:“我认可你的分析,问题是现在韩少堂已经插了一脚进去。不管这是不是一个雷,都得接着,愁也没用。”
稍作顿言。
陈长安忽然又撂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话:“如果真是一颗雷,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
“……!!!”
江燕当场懵逼,完全猜不透陈长安的脑子里在打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