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两全其美吗？”
她又一次全身不能动弹，只有剧烈的头疼和乱序的记忆。
过了许久，姒玥坚持不住，闭上了眼。
眼前却突然亮了起来，痛消失了！
这是一个她从未来过的地方，橘红色的云霞披在天际一动不动，仿佛被时间定格，周围虫鸣伴着飞鸟，小溪时有鱼跳跃而出。
“你是谁，躲在那儿做什么？”带着稚气的声音夹杂着好奇从姒玥背靠的石头后传来。
姒玥这才发现，她竟然已经不是人的模样，而变成了一团浅蓝色的灵气。
她急忙转头，虽然不知为何应祁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但声音的底色她绝不会认错。
“应祁？这是怎么回事？你干的？”
“你认识我？”小应祁显然很惊讶。
“你？又不记得了？”姒玥头痛。
小应祁摇摇头：“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是什么。”
他说着，伸手向她拍来。
“你做什么！”姒玥本能地躲开那只手，她有直觉，那一掌下去，如今一团微弱气态的她会被拍散的。
“你是霖山的山神吧？”小应祁撑手坐上石头，眼睛骨碌骨碌地瞧着她。
“山神？”
小应祁见她反问，扬起一个明媚的笑：“看来你还小，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我见霖山生灵日渐衰败，想必你是遇到了困难吧？”
姒玥听言只能怀疑人生：“什么意思，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妖都啊，你来这儿是为了偷妖族妖力的吧？”
“你可别胡说，朕……我不行偷盗之事。”
“可是你没有化形，无法自行修炼呀。”小应祁又凑近她，神色天真地威胁着她，“不如这样，我给你，你就不用偷了。作为交换，我要你一直待在我身边，陪我修炼。”
听应祁这么一说，姒玥用心感受了一下自己目前的状态。
果然如他所说，她只觉得身体的力量在不断流失，这让她很不安，她还没弄清楚具体的状况，可不能在这里失去意识。
“那听你的，你帮我，我就哪儿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