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这三花娘几个意思,我都说了让她在河边等我,怎么没看到人啊!”
没有三花娘的竹筏,她们就过不去。
“我家夫郎和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饶不了她!”女人又急又气,回头又安抚温卿几人,“温大夫您等等,我去找找看。”
这河道不算宽,如果是夏天完全可以游泳过去,但如今是冬天,又刚下过雪,所以游泳是绝不可能了。
“那边是她吗?”温卿远远瞧见对面有个人划船过来。
“是她,可算是过来了,待会儿看我怎么骂她!”女人怒气冲冲地说。
又等了一会儿,一个穿着满是补丁棉袄,身形消瘦的女人划着竹筏靠了岸。
“好你个三花娘,我走的时候你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要耽误我大事啊!”女人冲上去就要跟三花娘理论。
三花娘自知理亏,讪讪道:“我都等了你一上午,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刚巧有几个人要乘船,那我总不能不做生意吧?哎呀别说那么多了,赶紧上船,大不了我少收你三文钱。”
女人冷哼一声,也懒得再跟她纠缠,忙招呼温卿几人上竹筏。
“小心点。”温卿牵着陈文风,两人一上去,竹筏就往下一沉,河水瞬间浸湿了陈文风的布鞋。
温卿顿时皱了眉头,还没开口三花娘就递了个小马扎过来。
“我这竹筏简陋,平日乘坐都是些乡下粗人,没成想今日走大运,接的尽是精贵人。”三花娘笑呵呵说,眼睛跟控制不住似的又看向陈文风。
温卿脸色一沉,目光警告的看向三花娘,冷声问:“你看什么?”
三花娘瞬间认怂,讨好的笑了笑,“没、没什么。”
女人朝她啐了一口,骂道:“这位公子是温大夫的夫郎,再敢乱瞟小心人家给你毒瞎了,没脸没皮的也不嫌丢人。”
“我就瞅着漂亮,也没干啥啊,瞧你这话说的。”三花娘不以为然的说,倒也没敢再往陈文风身上瞟了。
“对了,你刚才送的什么人?”女人好奇又多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