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柳明臣原来是官员,也是第一次见官员如此明目张胆地说谎。
徐良轻笑:“既然你是朝廷命官,就知道要依律例行事。
“你若真是大理寺卿,掌管刑狱,自然就知道与江东官员合作,哪有独自办案之理?
“再说了,昨夜炸毁堤坝一事,河道总督早已上报,你不必以此来信口雌黄。”
柳明臣点点头:“徐大人所言甚是,柳某自然不会独自办案,随行还有大理寺少卿李立清。”
李立清也叉着腰,配合地亮出了腰牌,相当理直气壮,一点假话没有。
柳明臣继续说道:
“为何不与江东官员合作,自然是怀疑江东官员中有涉案之人,才会启动秘密调查。是不是信口雌黄,自然要等对簿公堂才见分晓。”
徐良不依不挠:“既然你不承认山上是匪帮窝据,何以扣下今晨上山的官兵?”
柳明臣轻嗤:“自然是因为他们不按律法办事,要动私刑杀害山上金工,柳某岂能看着清白之人受冤?”
赵胜听着二人说了许久,忽而急了:
“我不管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我要见见桐儿。”
柳明臣点头:“可以。但只能赵会长一人来见。”
“你什么意思?”徐良的话紧跟而来:
“我乃朝廷命官,怀疑你勾结山匪绑架赵桐,我要把赵桐带回官府,等待赵桐痊愈再问究竟。”
“赵桐不可能随你走。你本身也是堤坝案祸首之一,若赵桐随你下山,随时惨遭灭口。”
“行了。”赵胜发话:“我见,我一个人来见。”
徐良不死心,还是想阻挠:
“赵会长,切勿信寇匪的话。”
“能让我见见桐儿就行,我管他是官是寇。”
赵胜瞥了徐良一眼,迈步走向山寨。
柳明臣睨了徐良一眼:
“徐大人,我劝你不要随便擅闯私人领地,否则依律法,柳某也可以把你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