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敢冒头或举枪出来,绝对活不过一秒。
“知道了,东莞哥。”
九纹龙的前车司机下意识踩刹车降速,坐在副驾驶的保镖破口大骂。
九纹龙撞破头,差点连胆汁都被震晃出来,破口大骂。
而且这么近距离面对霰弹枪,即使是头猪也得血肉横飞。
里面正在喝酒的杜笙忽然放下酒杯,皱眉看向门外。
其实社団中精通槍械的人不多,水房幇能养着几十个槍手就了不起了。
除此之外,就是和安乐的九纹龙。
“尽头那间贵宾房。”
要是失败了,那不用多说,反正他命不久矣,手下自求多福。
到时賭王就算再有想法,也不得不接受洪兴入局。
连续两位社団大佬横死,而且前后只间隔一天不到,这能耐只能用逆天来形容。
轰!
然而他的速度怎么可能比得上杜笙。
不过为了防止被人偷老家,多少得留一点防守。
“谁做的?”
“一会跟上,先等他们离开警署,注意别露了马脚。”
可惜这种事不常有,想收割起码得明年了。
手下悚然一惊,道:
“这么说,我们摩罗幇要散了?”
只是上次与水房幇的冲突过后,不但摩罗炳被炸死,连他都被崩牙驹的杀手打中两枪。
随后又了几天时间摸底,从义合社某位中层头目口中得知,阿和悄悄回来陪老婆过年
其中几经波折,才顺藤摸瓜找到了些微线索,里面辛酸堪称泪目。
更何况,他们也不是没有外援。
要不是杜笙迅速补了一枪,只怕他已经躺着。
这群过江龙实在太凶残了,根本防不胜防。
“森哥,大飛挂了,外面已经传疯。”
毕竟义合社做的是放貸、麺粉等生意,很招人恨。
“丧标一直囔囔着要给崩牙驹报仇,会不会就是水房幇干的?”
手下仔细一想,不由深吸口气,惊道:
“如今九纹龙进了局子,崩牙驹死了,大飛那边也出了乱子,还真有可能是他啊!”
‘还算有点用,以后可以配合修炼化劲。’
但他们很不容易才找到契机,而且来都来了,不可能就此退缩。
散开后,宫崎久秀与两名手下趁着巡查保安不注意,从后墙窜爬上三楼。
然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此刻正有一批杀手干着他们想干的事。
就算让他们侥幸暗杀得手,摩罗幇也没机会重新崛起,反而让洪兴调转枪头。
“砰!”
“司机喝醉了,抱歉啊”
“有胆做没胆认?去你吗的,今晚就赶绝你们!”
韦吉祥负责人手安置问题,对这些最清楚:
杜笙听到警笛声,以及一群人马从不远处冲来,哪会浪费时间。
“水房幇那边丧标与疯虎最近摩擦不断,你看着吧,要不了两天,杜笙就会将内讧的水房幇地盘逐步蚕食。”
没多久,和安乐的人马被清除得七七八八。
宫崎久秀作为暗黑小组新任若中,低声吩咐几句。
“渔庄那边住宿与衣食也是问题,要是再聚在那里,治安署那位即使收了钱估计也压不住多久。”
宫崎久秀见装不下去,俩人迅速扑上前,一人捂嘴一个割喉解决。
“水房幇昨晚死了龙头,今天就轮到我们?”
“吗的,到底是谁干的?”
而他带来的天启小队另有安排,要是水房幇不动槍,那今晚就打辅助呗。
一名在警署盯梢的天启小队队长,飞快拿起电话通知杜笙。
陈鹏留下清理地盘,飞机等人顺着就杀向疯虎那边。
他没想到这群人如此凶残,竟然敢在差馆附近就下死手。
“阿泰、阿和他们在哪?”
他们今晚一共打下水房幇九条街,两家几乎对半分,能不高兴吗。
何况在大型械斗中,槍手往往还会成为靶子。
他们摩罗幇虽然差点被打崩,但地盘人手还保留一些。
“大佬,有点不对劲!”
杜笙之前不仅救了他们一命,还给他们干掉了大飛报仇,这个恩义必须厚还。
宫崎久秀示意手下将尸体塞到酒柜,脑中不断思索下手的机会。
这几天杜笙为了报复和安乐,又跟九纹龙打的火热,是最没嫌疑的一个。
在他们庆祝时,原本想要今晚刺杀的鬼森得知战况后,怅然一叹:
“没了,你们准备退路吧。”
这次机会难得,他肯定是要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