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费裕知不解。
那人解释：“老妖婆自己年老色衰，看不得你姐姐漂亮，加上你姐姐能力好，转正后说不定还会升等级。”
那人见费裕知还是不懂，解释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枪打出头鸟，你姐姐啊太优秀了，容易惹人嫉妒。”
费裕知皱紧眉头，姐姐优秀她知道，但优秀不该让她站在最大的舞台上展现自己吗？
以前姐姐就是经常被老师点名，让她代替学校出去参加活动和比赛，怎么长大后反而会因为她优秀而骂她呢？
费裕知实在坐不住，悄悄地往会议室方向走过去。
出版社的会议室很大，里面站了七八个的年轻男女，看起来都像是刚毕业的学生，脸上还有青涩的稚嫩。
而舒羽曼就站在这群男女的最前面，她低垂着脑袋，面前有个年纪颇大的女人指着舒羽曼在骂。
会议室的玻璃隔音，费裕知听不清里面的人在说，只能从其他人的表情和女人飞溅的唾沫感觉出来，她骂得很难听。
至于舒羽曼，她整个人都很安静，她沉默地接受上级领导的辱骂。
费裕知看到舒羽曼的眼神，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冷漠，堕落，失去了希望，满眼都是麻木。
舒羽曼接受了这样的现实，一个优秀但只能被打压的现实。
此时此刻，费裕知终于有点感觉到，自己的姐姐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