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渊开车送她到了公寓。
她本来是不想租公寓,想去租老破小,房租便宜。
但傅时渊那狗眼看人低的人,哪里愿意屈尊去老破小。
又破又旧还不隔音。
于是他给她钱让她租个好点的。
到了公寓傅时渊刚坐下,他就看到她摆在阳台上的绿植,有点焉巴了。
“你是不是没给盆栽浇水?叶子都黄了。”
舒羽曼这两天都没回家,哪有时间给盆栽浇水。
她从厨房端来一杯水,认真给盆栽浇水后,编了一个理由,“这两天忙,我忘记了。”
傅时渊皱眉,她能忙到忘记给盆栽浇水?
而且桌子上的一包薯片都软了,明显摆在这里有一阵子都没管。
舒羽曼是个爱干净,做事有原则的人,这些事情都不像是她忘记就能做的。
除非她这两天不在家。
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就拔不掉了。
他还想询问几句,任怡然给他打来电话,他拒接后她不死心,继续打。
连着打了十几通,傅时渊终于忍不了,给任怡然发了消息过去。
在厨房的舒羽曼暗中观察,也不知道两人聊了什么,傅时渊拿起外套准备要走。
她端着碟点心拦住他,“你要去哪里,我们不是约好看电影吗?”
傅时渊看她失望的眼神有些愧疚,他确实很久没陪过她了。
“抱歉,我有点急事需要去处理,今晚我就不陪你了。”
怕她多问,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舒羽曼关上门,靠着料理台,拿起颗车厘子放进嘴里。
急事不就是处理任怡然的情绪吗,她都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