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危害,但当然也不好明说,便只关切地察看着宇文瀚的神色。
宇文瀚见他两只亮晶晶的眸子盯过来,连忙移开了目光:“若你胸口被刺了一剑,难道会舒适得很?”
李成言松开了手:“师兄张口就伤人,看来确实没什么大碍了。”
宇文瀚缓缓道:“借口可想好了?”
李成言一脸呆滞:“啊?”
宇文瀚撇了撇嘴:“怎么?叫我两句师兄,就忘了我好歹也是锦国皇子?伤了我连个理由都给不出?”
“我真没想要伤你!”
李成言有些手足无措,又呆呆地补了句:“六殿下。”
宇文瀚冷笑道:“你若是有心的,现下早就身首异处了。”
见李成言咬着唇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宇文瀚摆了摆手:“此事往后不要再提,否则休怪我算回头帐。”
李成言正在盘算如何将赤星乙干的好事圆过去,听了宇文瀚的话,他一脸不可置信。
就这么,算了?
而宇文瀚心中,其实已对此事有些成算——
西旖犯不上干这么蠢的事,而会对他下手的,除了他那个哥哥,恐怕再也没有别人了。
当然,这些没必要同眼前这个笨蛋讲。
他不耐烦地用手指敲了敲榻沿:“你们府上就是这么待客的?大清早趴在别人床上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