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肩头滑落，落在床铺上，看着如绸缎一样光滑。
沈云舟放下早膳后，侧身坐在床榻上，轻啄了一口止桑的唇，将她散落的头发束起，抵着她的额头将敞口的衣领理好，沙哑着有些委屈说：“看什么呢，都不理我。”
止桑望着窗外梨树散涣的眼神渐渐回笼，有些苍白的脸恢复了生机，一把推开沈云舟的头，却为料到对方将手握回了他的骨节分明手中。
“手这么冷，今日要多穿些。”说完起身去衣柜中寻一套新衣。
止桑清醒后，掀开被子，穿上鞋袜跟在沈云舟身后。
看着眼前嘟囔着替她选衣的男子，轻柔开口说：“沈云舟，你后悔吗？”
沈云舟拿着衣裳的手一顿，低着头看不清他的表情，“不后悔，有什么后悔的。”
止桑用着最温情的声音说着最残忍的话，“我回应不了你的爱。”
沈云舟长叹一声，将手上挑好的外裳披在止桑身上，示意她抬手，边帮她将衣裳穿好边不急不慢说着。
“那桑桑讨厌我靠近吗？”
“不会。”止桑认真回答。
“那我牵你手，揽你腰，抱你的时候呢？讨厌吗？”
“好像习惯了。”
沈云舟听到后心中重重一跳。
咚，咚，咚……
他双手捧起止桑的脸，低下头，两人鼻尖轻触。
只见他眸中的神色愈发浓稠，贴上止桑的唇，将自己的气息入侵其中。
唇瓣相处的瞬间，有一股细微的酥麻感开始蔓延，似乎在慢慢缠绕攀上身体。
待止桑还未从酥麻中琢磨出什么的时候，唇上便有一阵轻轻的湿热感一划而过。
唇肉被慢慢地厮磨着，那湿热感逐渐放大，从唇阔渗入唇缝。
沈云舟声音沙哑，有些微妙地低靡：“这样呢，讨厌吗？”
像是害怕听到不想要的答案，沈云舟将头虚埋在止桑的颈肩。
粗热的呼吸将那白玉般的细颈激出一阵细小的疙瘩。
止桑伸手轻点着自己的温唇，前方朦胧镜面中的她眸光潋滟。
换了一口气，她不确定道：“似乎，不会？”
沈云舟心跳地很快，很快，把人半搂半抱抵在床榻之上，青丝散乱互相交集着。
这一吻不再佯装，带着主人的侵略性和急切与细喘声交织在软舌中。
……
伴随着两人相处，沈云舟愈发大胆，从前只敢蜻蜓点水轻触，如今不将止桑吻地将他推开便不罢休，也不知怎么地两人从分开各睡一间变成了共枕一塌。
实在是因为沈云舟浑身暖呼呼地，冬日里睡在他怀中对于没有内力的止桑而已惬意极了。
整个冬日里两人几乎都窝在房中，止桑不会吟诗作画弹琴这些，从而沈云舟在这里找到了乐趣。
知晓止桑喜欢听他弹琴后，便每日哄着给亲才给弹，再加上他将那张勾魂摄魄的脸用的炉火纯青，两人时常跌入床榻，就差最后一步没做。
这时，沈云舟最喜欢看着对方青涩又动人的模样问：“这样桑桑会讨厌吗？”
被问烦的止桑回答他的就是一个大白眼，随后把人赶下床弹琴去。
开春回暖时，沈云舟躺在止桑的腿上，手指玩绕着对方的头发，不满于止桑看书不搭理他，伸手在她的腰间游走着。
“沈云舟，你老实点。”
沈云舟轻哼一声，手上动作却停了下来。贴了贴对方的手，眉头一皱，怎么越来越冷了。
起身披上薄衣出门去烧了些热水，折返之际，便听见虚掩着门口的咳嗽声。
看见对方藏在身后的帕子，他敛了敛脸上的冷意，装作若无其事地进了屋。
到晚上将人吻地迷离之际，他伸手将人身后的帕子拿了出来。
见着帕子上的血渍之时，人是颤抖着说话地，“什么时候的事情。”
止桑见瞒不过去，只好直说了。
“沈云舟，我还有三个月的时日。”
沈云舟没有说话，单手将人揽进怀中，过了半响他有些哽咽说：“明日想吃什么？”
止桑叹了口气，从他怀中挣出，捧着他脸，只见那双浅眸没看向任何地方，却又看到了任何地方，深谙的眼底望不到头。
“看着我，沈云舟。”
“我说过了，我回应不了你的爱，因为我从不懂爱。”
“与你欢好的这些日子只不过是顺应身体，你年纪还不大，不要再浪费我身上。”
见她还想说话，沈云舟捂住了她。
有些卑微小心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不要赶我走，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
“你说了你不讨厌我的，你说过的。”
“我爱你与你爱不爱我无关，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