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我骂了一顿。”温夏一副别无他法的可怜模样，小心翼翼询问，“你介不介意和我演，”说到这她的音量，变得渐小，好似说不出口，“演吻戏啊。”
向嘉陈本来还挺担心她会难受，结果对上她这一副娇楚模样，莫名受用，倒产生挺喜欢温夏跟他这样的隐蔽想法。
他纤长睫毛下，深邃淡淡晕染出光辉，眸光轻慢移视。
温夏神情仿佛想找个黑袋子套住脑袋。看来已是极难为情，却还顾忌他想法，来询问他。
“学长不介意，”向嘉陈语气放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每个字犹如雕刻温柔，“温夏，你呢。如果在意这件事，学长去帮你和老师说。”
向嘉陈回答的不介意。
温夏那唯恐他会顾虑两人发生亲吻的心情，得到一半缓解。
虽然她仍旧挺紧张，忧虑到时候不知道该如何跟他演吻戏。但见向嘉陈要为了她的心情，去帮她跟老师们提。她立即内敛四溢。
她不想向嘉陈因为她的事，影响他在老师们那的印象。
温夏摇摇脑袋说：“不用学长，我不介意，只是担心学长你会介意。”
“说实话，比起介意有吻戏。”向嘉陈见她明确拒绝了，索性调侃自己来哄她，好叫温夏放下负担，他靠近温夏耳边，“学长更在意和我演吻戏的人，”他嶙峋喉结滚动，慢声，“是温夏你。”
前脚还听他不介意，后脚他就提她名。
温夏不太明白，眼神懵懵的，轻声：“嗯？”
“怕你觉得，”向嘉陈表情状似漫不经心，那话语少有的吊儿郎当，“学长是老牛吃嫩草。”
“噗，”温夏笑出声，然后又是一声，“噗。”
这话从向嘉陈嘴里说出来，着实不符合他的顶流光环。
但很快温夏知晓，向嘉陈其实是在哄她开心。毕竟刚才江老师当着全班面，批评了她专业态度不够。
接着，温夏像是心情好转，说：“学长你也就比我大一届而已，顶多大我一岁。什么老牛吃嫩草嘛。”
“知道就好。”向嘉陈反而被温夏的语气逗笑了，“所以心情好点了？”
温夏仿佛习惯被他惯着，卷翘睫毛瞥到向嘉陈那：“我就知道学长你在照顾我的心情。”
“嗯。这话学长不否认。”向嘉陈坦然说完这句，下句又揭短，“谁叫我有个特别容易哭的学妹。”
“我哪有特别爱哭。”温夏嘟哝道，然后下秒小声，“就一次而已嘛，你还记那么清楚。”
温夏是高兴向嘉陈这句话的。
这意味着他还记得那次头名山的经历。
向嘉陈内心觉得好笑，面上还是给女孩留了点面子，讪笑说：“嗯嗯，温夏介意的话。学长现在就失忆，忘掉它。”
“啊，”温夏下意识说出，“不要。”
“怎么又不要了？”向嘉陈更好笑了。
温夏自私的就是希望男人能够记住，因为那天对于她来说很特殊，尽管她刚才还很羞涩。
一时又找不到理由，恰巧看见陶鹰齐准备跟向嘉陈说话的意思。
温夏赶紧转移话题：“学长，陶老师看你这边了。”
向嘉陈侧目，果然迎上陶鹰齐目光。
“嘉陈你这银幕初吻都还没出现呢。”陶鹰齐笑意阑珊当面道，“这回怕是要在老师的戏上，先奉献舞台初吻了。不介意吧？”
温夏闻声反应过来。
想起来，向嘉陈上映的三部作品和爱情题材皆没有关系。
所以他一直还没有跟观众展现银幕初吻。
不想向嘉陈职业生涯的首个吻戏，会是跟自己发生，温夏不由脸颊烫烫的。
听老师提到他银幕初吻这事。
向嘉陈唇角微弯笑容清浅，视线低垂一秒，又瞥向陶鹰齐，淡然回应老师：“虽然是第一次。但我不介意它发生在舞台。就当是献给陶老师您的作品了。”
那些听到向嘉陈回答的温夏班中同学，一时兴起。好多人也才反应过来，向嘉陈虽然是顶流，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在观众面前呈现吻戏。
一时间，教室里交头接耳的兴奋开来。
……
结束关于校庆活动的安排。江美桦他们便将学生们放走。
教室里的人数依稀松散，大家开始规整道具，倒垃圾，或者拿包准备去食堂吃晚饭。
向嘉陈还坐在温夏隔壁。这时另一头两名温夏班里的女同学跑过来，一脸娇羞不好意思状，手里拿着一支笔和两张白纸。
来的人是温夏舍友，关露露和桑格梓。
关露露：“学长可以麻烦你签个名吗？”
桑格梓：“我也是学长你的粉丝。”
“嗯。没问题。”来跟向嘉陈讨要签名的是同系师妹们，他站起来接过笔，然后低头目光投到空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