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撵鸡。”上官宁郑重承诺道。
“那如果我帮你把霍小姐约出来,你会怎么谢我呢?”
“只要你能帮我把成君约出来,你想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好!这可是你说的,老杜、次卿,你们两个都为我做个见证啊!”张彭祖激动地跳下桌子说道。
刘病已听着他们俩说约霍成君出来的事,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上官和霍家的关系,想要见霍成君岂不是很容易的事吗?为什么要让张嬿帮忙呢?
“上官,你为什么让彭祖帮你约霍小姐呢?”一旁的杜佗问出了刘病已的疑惑。
说到这个,上官宁神色顿时暗淡下来,叹了口气道:“这事儿说来有些复杂,这段时间我爹和御史大夫桑弘羊与霍伯伯因盐铁官营一事产生分歧,在朝堂上已经闹了很久了,最近我爹爹甚至不让我再跟霍家有来往,我想见见成君都不行了。”
“上官说的这事我知道,当初是我爹上的奏疏,因先帝时期为抗击匈奴,任命桑大人做治粟都尉和大司农先后推行盐铁官营和酒榷均输制度以积蓄国力,如今国无战事,百姓疾苦,我爹和霍大将军就像恢复孝文帝时期的与民休息的宽和政策。这不,霍大人和桑大人正为此事从各郡国征举贤良文学来京城辩论呢。”杜佗补充道。
“竟有此事吗?可是朝堂之争本属正常,为何你爹不让你跟霍家来往呢?”刘病已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爹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连我大嫂都很久没有回娘家了,我问我爹,他只说不让我插手,我现在真的很担心我跟成君的亲事。”上官宁发愁道。
“你是怕霍大将军不同意你跟霍小姐的婚事吗?”杜佗问道。
“霍伯伯在这件事上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这不得不让我担心啊。”上官宁叹道。
“可是婚姻大事,霍小姐一个女儿家也做不了主啊,你就是见到她又能怎么样呢?”杜佗说道。
“见到成君至少能知道些霍伯伯的意思吧,而且霍伯伯向来疼爱成君,也许我可以让成君为我说些好话。”上官宁道。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要霍小姐坚持嫁你,这事儿没准就成了。”杜佗说道。
“可是成君她……我也没有把握……”上官宁皱起了眉头。
“怎么?难道你跟霍小姐还没有挑明吗?”刘病已有些惊讶道。
“上次成君的生辰宴上……我大嫂倒是说起过我们订婚的事,可是成君小孩儿心性,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上官宁支吾道。
“上官,你不会到现在都没有跟霍小姐说喜欢她,要娶她为妻吧?”张彭祖惊问道。
“我……我……我当时觉得两家父母都有这个意思,所以就没有……跟她说过……”上官宁华语中带着几分沮丧。
“你这……你平时做事挺干脆的人,为什么在这件事就这么脓包呢?你不说出自己的心意,她怎么知道呢?”张彭祖真是恨铁不成钢。
“成君她还小嘛,我怕说出来会吓着她。”上官宁吐露出自己的担忧。
“这事你就该学学人家次卿,说成亲就成亲,绝不拖泥带水。”张彭祖说道。
“彭祖,你怎么说到人家次卿身上去了,那能一样吗?”杜佗见张彭祖有些跑题了。
“都是娶老婆有什么不一样的?许小姐也是跟次卿从小一起长大的,跟欧侯家退了亲不足半年就让次卿给娶过来了,这不是最好的榜样吗?哪像上官,总说要跟霍小姐定亲这都多久了,连对方什么想法都不知道呢。”张彭祖说道。
“彭祖,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故意等着平君退亲似的,我这也是遵从长辈们的意思,好吗?”刘病已气道。
“那你至少知道许小姐是喜欢你的吧?我可听说当时她为了嫁给你拿着剪刀逼自己父母呢。”张彭祖说道。
“什么?还有这事儿呢?许小姐当真是一个值得敬佩的刚烈女子啊!次卿,你娶到这样的妻子真是百年修来的福分啊。”杜佗赞叹道。
“咱们不是说上官呢吗?怎么说到我身上了?”刘病已颇有些无奈道。
“次卿,彭祖说的对,喜欢就应该争取,虽然我不知道成君是否喜欢我,但是我要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情。”上官宁笃定道。
“说的好,上官!我支持你!”张彭祖拍着上官宁的肩膀道。
“对,我们都支持你!”杜佗也赞同道。
“谢谢兄弟们的鼓励,到时候你们都来,有你们在,我就有信心了。”上官宁感动道。
“那当然,为了兄弟的终生幸福,我们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张彭祖伸出手来,众人纷纷交握在一起。
看着上官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刘病已心内有些五味杂陈,原以为上官宁跟霍小姐的亲事可以顺顺利利,没想到竟出现此波折。在为好朋友、好兄弟感到惋惜的同时,却无法像彭祖和杜佗那样痛快地说出支持上官的话,刘病已突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