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是哪个,唯一一个与其他所有任务都性质不同的那个任务,甚至不需要单独去指三年前。 他头一次地想要反驳面前的这个人:“我的枪是用来杀人的。” “我要你做的也是杀人。”那位先生笑了起来,他伸出了手,那双手上带着一副黑色的手套,递到了琴酒的面前,轻轻勾起了TOPKILLER的一束长发。 “回答我‘是’。” 琴酒脑海里出现了深蓝威士忌的那句话,这就是那家伙的目的了。 他不介意当那位先生的狗,当人又能受多少尊敬?至少他如今足够随心所欲。 同样的任务。 如果不是琴酒能感觉到那位先生是真的信任他——并非是对待苏格兰的,仅仅保住对方的命,永远都进入不了中枢——他都会觉得这个任务是那位先生在羞辱他了。 琴酒将头垂得更低,长发掉落在地上,与地上的阴影折出一道分界线。 “是。”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同来时般恭顺。 等到离开那个地方,琴酒独自坐在车上,他考虑了半天,最终还是拨通了某个人的电话。 [你意识到了吧,琴酒。]深蓝威士忌的声音从电话那边响起,确信无疑,带着胜利般的笑意,[他老了。] 琴酒沉默了三分钟,最终才开口问道:“你想做什么。” [我想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