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呆着很不舒服,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邀约,阿布鲁的船比他们的船高出了一截,也豪华许多,他们伸出板子,阿布鲁伸出手想拉孟子书,却被洛松承昱抢了先,他慢慢走走着,孟子书被拉着跟在后面,很平稳。
到了阿布鲁的船上,孟子书转头对刚才船上那陈秀才说:“走了,你玩儿开心。”
陈秀才拱手作揖,说:“以前只道公子风趣,不想公子竟有如此大才,在下佩服,愿公子今日尽兴。”
“好,都尽兴,下次再来听书,下次见,拜……”
“好你个七童,没看出来你竟有如此能耐,简直是技惊四座啊。”
孟子书淡淡笑了笑,说:“拾人牙慧罢了。”
阿布鲁以为他是谦虚,也没多揪着不放,只听很多人催促着说:“那你快说说怎么个玩儿法,快点儿,别耽搁时间了。”
对于他这种放荡不羁,奇奇怪怪的招呼方式,认识他的人都见怪不怪了,别说,这里真的很多人都知道他,也去听他说过书,更愿意跟他交流。
虽然这人平时谈笑风生,落落大方,但今天听到他吟诗,大家还是大吃了一惊,着实没想到他有此才情啊,也确实想不通如此有才的一个人为何会在酒楼说书。
见她被大家催促,洛松承昱心中很是不快,但转念一想,自己不正是被她这样性格吸引的吗,心中庆幸:还好她是自己的侍妾;还好找到她了。还是早点带回去吧,但带回去会不会就见不到这样的她了?真是好生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