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计多端的有钱男人。”邹钰笑着,调整姿势,整个人窝进了程越铭的怀里,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蹭得程越铭心里像有几十只猫在挠似的。
他低声说:“20号是你生日,你在三亚,我得去北京。连着忙好几天。”
邹钰说,“我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各忙各的吧。”
语气中透着坚定和一丝的疏离,明显是真的不在乎,程越铭轻易地读懂了。
越是这样,她身上就越有想让他探索的内容。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犯贱”,他自己也心知肚明。
程越铭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拍了拍邹钰的肩膀说,“起来吃药了,然后洗漱,早点休息。”
邹钰听话照做。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邹钰看到程越铭把旁边这张小床的衣服该叠的叠好,该挂的挂好,物品有序地堆放在沙发上。
“这是怎么的?程越铭,你还兼职家政服务了?”
“我今晚睡这儿。”程越铭弓着腰收拾床铺,也没抬眼看邹钰。
“两个人挤那张小床,谁也休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