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快就喝醉了?”
如卿此时方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故作清醒状道:“不过半坛酒而已,岂能让我喝醉?”
简泽靠近她,轻笑道:“所以你刚才并没有在说胡话?”
如卿瘪了瘪嘴,扭捏着没有接话。
简泽歪着脑袋瞧了她一会儿,像是在确认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般。见她并不回答,他又扬着语调长长得“嗯?”了一声。
如卿此时才清醒了些许,方为自己先前的草率言行感到后悔,于是干咳两声,顾左右而言他道:“怎么不见你那位劳什子的公主殿下?”
简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显得有些失望,了无兴趣道:“打发她回夏国去了。”
如卿望了一回天,不甘心道:“这么快就回去了?我还想和她好好切磋一番呢。”
简泽闻言愕然了片刻,揉着额角哭笑不得道:“原来却是我多此一举了。”
如卿抿了一口酒,咂嘴道:“她那么钟情于你,你却赶她回去,她定是伤心得很。”
简泽瞟了如卿一眼,好奇道:“她屡次寻衅于你,你还关心她伤不伤心?”
如卿不甘示弱的还嘴道:“你既然不关心她伤不伤心,为何又时常留她在身边?”
简泽默了半晌,仰头饮了口酒,淡淡道:“有的时候,为了做一些对的事情,不得不做一些错的事情。”
忽然之间,如卿对他的所思所想产生了好奇,追问道:“所谓对的事情,于你来说是什么样的事情?”
简泽眯着眼睛若有所思的望了如卿一会儿,不怀好意的指了指她手中的酒坛子道:“三口酒换一个答案。”
如卿寻思若这时候打退堂鼓难免显得小家子气,于是一仰头,咕咚咕咚咕咚灌了三口酒,末了用袖子抹了抹嘴,豪迈道:“说罢。”
“我认为对的事情,”简泽转过头来认真的凝视着如卿的眼睛:“就是要让这九州之土上,再无战火;要让天下的黎民百姓,再无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