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笑了,露出事不关己的样子,“反正那些苍蝇已经死了。”
琴酒和伏特加跟我进了我的公寓,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没发现有人进来过的痕迹。他们要走时,琴酒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问我:“你会开枪吗?”
我摇头。学生签证在美国是不许持枪的。
琴酒:“什么时间有空?”
我复工了。
实验室同事并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对于我的回归表示非常感动欢欣,因为他们遇到了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急需我来。
同时,他们十分抱歉又纠结地告诉我了一个不幸消息:我养的细胞死了。
科研助理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一直在悄悄摸观察我的表情,好像生怕我过度激动跪地不起。
但我没有,我十分淡定的摆手说没关系,让他们准备培养液重新抽小鼠脊髓。
我的科研助理惊讶地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我。
哈,我在心里发笑。
经过生死一线、审讯折磨和跳机惊魂,我早已看开一切,什么细胞,什么小鼠,根本无所谓!死了就重新养,有什么大不了。
但我有点紧张和兴奋,因为这个周末要去学枪。
作为一个犯罪组织成员,我感觉不点亮这个技能,是不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