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冲被王耀关上的门摇尾巴。
与此同时,亚瑟穿着西装、洒着古龙水、骚得像只开屏的公孔雀,敲开你家的门。
“晚上好。”他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玫瑰,人比花娇。
你让他进门,开始泡茶。
“你也来要糖?”你冲他一扬下巴。
亚瑟坐在你家沙发上,矜持地扬起嘴角,祖母绿的眼眸微光闪烁:“来送糖。”
你那张刻薄惯了的小嘴又开始哔哔叭叭:“怎么着?你管白米饭叫糖?万圣节来给我送白米饭怎么不中元节给我送巧克力?你还不如插柱香留到清明再给我送来。”
亚瑟:……
在你面前,哪怕毒舌如他也是自叹不如。
他把左腿叠到右腿上,优雅地架起腿,十指相抵,挑起眉毛:“那你吃吗?”
你看着这个身材更适合去走秀的男人坐在狗子和阿尔弗雷德刚打滚过的沙发上,黑色西装沾满了浅色的狗毛,让他在秀色可餐中多了几分喜感。
“吃。”你说。
狗男女当即一拍即合。
阿尔弗雷德是万万没想到,等他翻窗回你家时,听到隔壁卧室狗男女互相激烈喂饭的声音。
“太饱了……吃不下了……”
你的声音从隔音效果不算太好的墙壁另一头传来,有气无力。
“再多吃一点。”
亚瑟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什么冷漠优雅自持全都丢到狗肚子里了。
阿尔弗雷德趴在床上,面无表情地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试图隔绝那边喂饭的声音。就在两天前,他还在这间客房里喂过你,结果今天晚上你就开始在隔壁吃饭。
还是十块钱一斤的大米。
他生着闷气,感觉肩膀一重。转头一看,狗子拍了拍他,满脸都是人性化的“想开一点”。阿尔弗雷德悲从中来,抱着狗子开始呜呜哭泣。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厚米……”
亚瑟隐约听见隔壁房间的动静,暂停了一下:“什么声音?”
你吃饭吃到上头,迷迷糊糊:“我最近新捡了条狗子,就是门上那个失狗招领。”
亚瑟似笑非笑地看你一眼,低头在你脖子上小心地咬开你的肌肤,怜惜地舔舐你的血液。
“是啊,小狗崽子。”他意味不明地酸溜溜哼一声,重新埋下头去。
阿尔弗雷德失眠了,换做哪个人在他的处境上都会失眠的。第二天早上,他带着两个挂到嘴角的黑眼圈小心翼翼开了条门缝,看见亚瑟熟练地从身后抱住你的腰,亲吻你的后颈。
“不要偷吃。”亚瑟咬咬你,“饿了就和我说。”
你不悦地“啧”一声:“吃腻了怎么办?”
亚瑟被你怼惯了,恨恨地磨牙,又咬你一口。
见好就收,你扭头与他交换一个深吻。
“去公司压榨你的员工吧,吸血鬼老板。”
亚瑟轻叹一声,一丝不苟地给自己打好领带,扣住你的后脑,意犹未尽地舔舔你的嘴角,满眼含蓄的柔情:“晚上见?”
“下周吧,昨晚吃撑了。”
闻言,亚瑟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意气风发满面春风地走出你家。
等他走后,你抬起头,在半空中嗅嗅:“……哪里来的一股酸味?”
打开客房门,发现窗户大开,桌子上是一张酸溜溜的留言:“我和厚米离家出走了!”
你:……这小狗崽子。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阿尔弗雷德和狗子并肩蹲在马路牙子上,狗子还叼着昨晚的糖罐。五千年黑户老王遛着弯慢悠悠路过这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狗狗冻干,丢进狗子的糖罐里。
阿尔弗雷德:shift!shift!shift!
他真不是带狗要饭的!啊!有病吧!
在这个冰冷的世界,竟然只有这只狗子愿意陪着他。就算这只是只狗子,它也是他的好厚米!从今以后,他只要有他的厚米就够了!什么魅魔!什么吸血鬼教父!他都不在乎了!就算那个没有心的女人现在哭着求他回去,他也绝对不会回头!他绝对不会回去的!
“阿尔弗雷德!”
你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阿尔弗雷德立刻回头。刚回过头,他感到一丝名为铁骨铮铮的尴尬,别过脑袋。
“你来干什么?”小男孩闷闷不乐地问你。
你牵过朝你摇尾巴摇成螺旋桨的狗子,又拍拍尾巴摇成螺旋桨的阿尔弗雷德,认真且真诚地与他湛蓝的眼睛对视:
“狗主人联系我了,我要把狗带走。”
阿尔弗雷德:……
“不!!!!!!!”他悲愤欲绝。
你一把将狗子抢过来:“拿来吧你!”
狗子看见站在你身后的真·狗主人,尾巴摇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