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再由我们选出好看的。” “天啦,那岂不是接下来都有热闹看了?” “怎要下一个月,我现在就想看。” “明天能看云容坊新衣服,报纸上写了,裴子和裴公子的衣服做好了,他们明日酉时初去取衣服,应当也会马而。” “再给我看看什么珍品大赛?五两、五十两、百两,这赏金也太了吧!” “嘶,会不会将全天下好的绣娘都悬赏来了?” “有可能,今距离十月早,就是江南的绣娘走水路也来得及。” “若是实在是赶不上的,那大抵就不能参加了。” “那么远的绣娘会来吗?” “谁知呢?我们等着看热闹就行,听起来好像很有趣。” …… 报纸上关于《云容坊珍品大赛》的消息,再次点燃整个京城。 报社扩张是很快的,只要派人去选个地方,再招一批员工,立刻就能操持起来,只等模板一到,立刻将报纸印了,发售出去。 也因此,这个消息先点燃京城,再逐步点燃周边。 一个比赛,是天下绣娘皆可参加的比赛。 虽大家都知,不可能真的天下绣娘都能参与,对于京城百姓来说,也已经是从未有的热闹盛事。 京城绣娘们占据地理优势,已经躁动起来。 准备凑热闹的百姓们也躁动起来。 那群代们面面相觑,十分茫,有人:“这……容子悬赏绣娘的动静,会不会太大了点?” 也有人说:“这样下去,我们的衣服又不知要等多久。” “衣服已经不是点,你没看到珍品大赛四个字吗?似乎很是有趣。” “我也挺期待的,好像很好玩,我们可以选哪个绣娘的衣服做的好看吗?怎么选?” “上面写的掷花,具的可能要等报纸或者容子解释。” …… 这样的大事,虽很多人没有本事作为绣娘参加,却可以作为观众参加啊。 于是,从报纸卖出始,所有人都在议这件事。 短短时间,就同大火燎原,让所有知消息的地方都沸腾了…… 张家。 张长知一脸疑惑:“这容昭到底要做甚?怎搞出这么大的动静?” 张长言感叹:“容昭可真有钱,只要入了第轮就每人五两,入了第三轮每人五十两,第三轮前十竟有百两……这得上万两吧?” 张长行摇摇,跟着感叹:“这不止,你瞧这上面写了,所有花销全部云容坊负责,那些好的布匹、做首饰的金银、珠宝,全都是钱啊!” 张长知:“……” 听着两个弟弟声声都是钱,他有些无语。 很快,他像是想到什么,问两个弟弟:“对了,你们有银子没有?我要请几位友人喝酒,上次投资福禄庄将我的钱都拿走了,又挪用了账房的钱,现在账房也没钱,不太好去支钱。” 张长行与张长言看他,同时露出笑容,声音温和—— “没钱!”活该。 张长知:“……” 许多人看着那张报纸,同时产生一个念——接下来几个月的京城,热闹了。 对于达官显贵而言,看之后微微皱眉,很快就将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今谨王回来,朝中形式紧张,夺嫡争斗愈演愈烈,一个小小绣房要办的一个什么比赛,将一群绣娘招到一起,并不值得分去太多注意力。 他们的视线在朝堂之上。 反倒是后宅之中,许多女子非常关注。 “到时候看看有没有什么新鲜花样。” “若是有好的绣娘,倒是可以收入府上做衣服。” “之前容子做出的男装挺好看,不知女子的衣服?” “倒是感谢容子,难得有这样的热闹可以瞧。” …… 各处都在议,各种各样的议之声。 容昭依旧按部就班执行着计划,不为所动。 - 第日。 裴承诀与裴关山上门取衣服。 原本两人是很埋怨容昭也给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