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神,就看到小姑娘坐在地上吚吚呜呜地哭泣着,他刚想说一句“别哭”,却意识到自己不能用咒言再去控制对方,而在他张嘴试图发声的那一瞬间,他却发现自己喉咙的不适感全部消失了,仿佛吃了薄荷一般舒爽冰凉,只有嘴里的血还残留着,提醒着他刚刚的异样。
这女孩……到底怎么回事?她从自己这里拿走了什么?
难道她也和自己一样……?
狗卷棘百思不得其解,他走上前,扶住伊克莉丝的肩膀,试图得到她的回答。
为什么她能治疗自己咒言的反噬?如果她有这种能力,怎么从来没有被人发现?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伊克莉丝呜咽着哭泣的时候,一个娇小的身影从窗口处翻了进来,冲过去二话不说把狗卷棘推到一旁。
“你在对一椛做什么呢!不准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