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扑过来。 林灿脸色微沉,扫了眼逼向自己的男子冷声道:“小侯爷,你确定要对我动手?” “你若是怕了,立即像本侯爷磕头认错,再让你后面的妹妹陪我一天,我也不是不可以饶了你!” 孟伯良到现在还不知道,他说出这句话已经触了林灿的底线,这件事再没有转圜的余地。 让护国公府的嫡孙跪他?还让兵部尚书的二小姐陪他?他也不怕折寿,这是在犄角旮旯的地方呆久了,不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林灿抬眼,眼底重新含上笑意,望着一脸得意的孟伯良道:“让我给你磕头,你是准备躺在棺材里受着吗?你回去问问你爹,敢不敢让我给他磕头,你还真是天真的可怜。” 对上林灿含笑的眼睛,孟伯良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股寒意。但林灿的话很快让他回过神,心中的愤怒猛地升起。 在朔州,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挑衅,不过是一个人人喊打的纨绔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