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跟在闻琰脚边跳上沙发,端坐着、昂首挺胸准备学习。
闻琰在对面盘腿坐下,给它背《琵琶行》。
“……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闺女这调子,可以唱一句了。”秦云敏听得笑,视线却始终落在指尖。
钟影喝了口啤酒,见她吃得慢,心不在焉的,便轻声:“崇岩说,他和你说了结婚的事,你不大高兴。”
“也不是不高兴。”秦云敏很快道,但欲言又止。
钟影望着表姐,没有催促。
“影影。”过了会,秦云敏放下手里的,叫了声她小名。
“嗯。”
“当年离开家,怕不怕?”秦云敏抬头,注视着钟影问。
听到她突然这么问,钟影微怔。
耳旁,闻琰字正腔圆的语调传来:“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四弦一声如裂帛……唯见江心秋月白……”
良久,钟影垂眼,低声:“怕的。”
“那你还走得那么干脆。”秦云敏笑。
“因为怕。”
钟影扭头看着闻琰:“因为怕,所以更要快点走。”
秦云敏一下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