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镇定地说:“我去电台的时候说了不露面,也不去舞厅饭店或者私人公馆。你也是哪家的少爷吧?如果请人参加宴会,大可以去请有名的歌星。我唱歌只是一份兼差,不图名利,也请你不要逼迫。”不等他开口,她又说:“如果你有想邀请的歌星,不论是谁,我都可以代你邀请,十之八九可以请来。”
“如果是那样,还用我亲自出面吗?”季钧城冷哼一声。
孟蕴仪一想,他话里有几层意思:第一,他家里有权有势;第二,他不缺少找其他歌星的门路,无须她引荐;第三,他认定了要叫她去唱歌,且为了找她还吃了些苦头……
他为什么一定要找自己呢?如果是歌迷,一切都好理解,但他不是。孟蕴仪看着季钧城,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小心地问:“你喜欢哪个歌星?”
“这个……”季钧城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想了想说,“我主要听歌好不好听。”
那么,他不是为了偶像而恨上她的其他歌手的歌迷。
“那么,你是哪个电台的东家,或者是他们请来的人吗?”她又问。
季钧城冷笑一声:“你觉得我像吗?”
听语气,他不像。
“好了,你话太多了,真是没想到。”季钧城手又摸向腰间,笑容阴森,“那么,我们周日见。”
孟蕴仪不置可否。
季钧城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刚才那家茗月楼是你表姐家的产业吧?”
这是暗戳戳地威胁。
“哦,好。”孟蕴仪干笑两声,连连点头。
季钧城满意地点头,走出小巷。
孟蕴仪身子一软,一下子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