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给惊住了,有些不相信的补问道,“李叔,你是说,子渊他是中了毒,而不是因为什么痼疾?”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九龄知道李叔这么说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可是实在是很难想象有人会对宋浔安下毒,而且他这病是自小就得的,那岂不是说……他自小就被人施了毒……
看着宋浔安,见他也是眉头紧锁,九龄咬着下唇问道:“那……这是什么毒,可有解?”
“好吧,那我便与你们直说,他中的不是一般的毒,他中的是蛊毒。”
“蛊毒?”九龄更加觉得不可置信,颤颤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李叔,可知道我中的是什么蛊,若是一直未解终究会如何?”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宋浔安对着他问道。
“这蛊的确与其他的蛊有些不同,普通的苗蛊短则数日,长则十年便会取人性命,你这蛊倒是已经有二十多年,也算得上是罕见的,蛊以宿主为生,若是这蛊毒几十年来都隐忍不发也表明它所需之物你一直也没有间断过,若是那一日断了那便是蛊毒毒发之日,我并不精通此术,只是年少之时曾经结识一位游医,他有相授一些秘术,我此刻虽不能判得你所中的是何种蛊,但是到可以试试解蛊的法子。”
“那不知解这蛊毒需得多久?”有些担心这个节骨眼上治病,只怕会耽误带九龄走的时机,宋浔安沉吟片刻复抬起头问道。
九龄闻言微微蹙眉,看他此刻还在担心她心里说不出该喜还是该忧,看着他语气坚定不容辩驳:“不管多久这毒都一定得解。”
“丫头,这事情倒是也记不得,解这蛊毒需得凑齐几种东西,此刻我手边倒是还拿真是不出来,”见九龄闻言面带忧色,又不由地出声劝慰道,“你也不必担心,明日晚间我带齐了那几样东西再替他解蛊,拖这一日还是不妨事的。”
九龄虽然心中有些担心,但知道如今只有等他,终是点了点头。
那人站起身对着两人道别:“好了,那我便先走一步。”
陆九龄和宋浔安一起起身送行,却没想到他并不从正门而出,而是走到窗台处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