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我也知晓的?”
陆思祺邪魅一笑:“蒙顶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你去过哪里,听到些什么自然也瞒不了我们。”
九龄闻言这才释然,却气恼他们不早将实情告诉她,低头轻哼了一声:“那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连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陆彦卿闷闷一笑,揽住九龄的肩说:“九儿,若是在家哪需这般兴师动众,身在异地自然要多些防备才是。”
九龄抬起头问道:“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陆彦卿和陆思祺对视了一眼抿了抿唇:“离开临江城他彻夜未归的那日便着人开始调查了。”
九龄微微皱眉,竟然是那么早,原来只有自己一个傻瓜,真是可笑,她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上官琪见她神色恹恹,有些不忍便说道:“九儿,其实不怪你没有防备,他的确掩饰的很好,我们会起疑也是因为一早便有过一番探查,锦州紧邻临江,自然也有我们的耳目,虽不能说是面面俱到,但也不会是全然麻木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