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一个月过去了,薛洋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啊睛这段时间可是拼了老命在练功。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有天分,但是啊睛觉得自己现在挑战一下火影里的下忍还是可以的, 当然不是说挑战佐鸣那两个挂逼下忍!
有时候修炼的时候走岔了路线,虽然有晓星辰在旁救护,但是那疼痛的感觉还是让啊睛感到恐惧,想想自己早知今日还不如当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要是早点用功,清华北大都有自己一席之地了。
但是世界上最难买的就是后悔药啊。
“哟,人家道长那是舞剑,你这个是在街头卖艺吗?”有时候薛洋也会出来坐在门边,看着晓星辰指点啊睛修炼,但是不知道是天生不对付还是咋地,反正啊睛没有听过他说一句好话。
好像不刺啊睛两句就浑身不爽一样。每每让啊睛和他斗嘴都的不亦乐乎,而晓星辰就 在一旁劝架。
“呵,臭小子你可真有意思,不会说话就闭嘴,就你那乌鸦一样的嗓音,报丧都嫌你晦 气,长得丑就不要出来吓人,声音难听就少说话知道不。再说街头卖艺咋地了,刀剑可以杀 人,板砖也可以做暗器,街头卖艺的要是发起狠来,一样可以把你个残血的打趴下。”啊睛 一边挥着拳头,一边对薛洋恶狠狠的说着。
“是吗,等小爷身体好了,教教你是吗叫做尊敬前辈。”薛洋懒洋洋的倚在门框边上,半真半假的说。
“算了吧,我相信小爷您一定本领不凡,否则就凭您的这缺德冒烟的性格,早就被人打死,坟头草都改换几个颜色了。”笑话,比毒舌,种花家五千年国粹了解下,比骂人,妇女骂街祖传手艺还能输给你。
有时候女人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动物,就像啊睛明明知道薛洋怀的冒泡,但是看着他那似笑非笑的邪魅表情,又觉得自己纯属颜狗一只,经常会下意思的怼回去,让人忘了对他的恐惧。果然就是只要对方长的好,三观跟着五官跑。
“臭丫头,你不是也一样,说话嘴上不饶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人看对方都不顺眼,称呼对方也变成了臭小子,坏东西和臭丫头,薛洋不予暴露身份,所以也不在意。
“是啊,自古女子和小人比较难养吗?巧了我属于女子,您属于哪个啊?’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能让一句吗?”每当啊睛和薛洋吵几句感觉要冒火花了,晓星辰就会出来劝架。啊睛是从来不反驳晓星辰的,奇怪的是薛洋也会听话的闭嘴。
“上次讲到幻影旅团全员追查杀死窝金的凶手,库洛洛被抓,派克去交换人质”
“这个女人真可笑,如果她能按照他们团长定下的规矩做,这个故事估计就要大结局 了。”
下午的时候,刚开始啊睛给晓星辰讲故事的时候,薛洋还是不屑一顾的,但是啊睛讲的故事都是有目的的挑选一些特别应景的,渐渐的薛洋也会跟着听,虽然还是会和啊睛意见不合。
以前都是啊睛替故事里的反派和晓星辰BAITOU,可是自从薛洋开始为反派发声以后, 啊睛发现晓星辰在口头上总是说不过薛洋,自动接过正义的大旗,帮主角站台。
虽然嘴上说 的大义凛然,不过心里也不是十分认同,可是看着晓星辰欣慰的样子,啊睛就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认同了。
“可是派克喜欢库洛洛啊,而且人和人之间相处,时间久了总会有感情,同伴之间的友情你懂不懂,哪怕不是爱情,窝金和信长之间的友情也一样,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有血有肉的才能被叫做人。”
“呵呵,救人,有些人总觉得自己能够拯救别人,做什么救世者,却不知道往往害死人的就是这些所谓的救世者!”薛洋那沙哑的嗓音,说着这样愤世恨俗的话,听得让人不自觉的皱眉。
“是啊,世间确实有很多坏人,但是还是相对的好人多一点吧,在我的家乡,有很多普通人,他们会在自己都刚温饱的时候给发生瘟疫的地方捐钱捐物,也会有大夫最美逆行,坚守岗位不放弃病人,还有一群人哪有危险哪里有他们的身影,在我们哪里他们叫“蓝朋友”。
“哪怕是我自己,我做过小偷,但是我也做过帮助老人的事情,不是说要夸我自己,但是作为一个人,心里总要有那么一点点善良吧。不求照耀别人,只求不迷失自己.”
啊睛知道自己感化不了薛洋,晓星辰对他那样好,都没有感化他,自己也不可能,但是还是那句话,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点,哪怕有一点点的改变,会不会晓星辰和薛洋的结局就不会那 样惨了。
啊睛总是骂晓星辰是烂好人,圣父,其实轮到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也一样想着可以帮上一点忙,做个不求回报的圣母。
“啊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晓星辰知道啊睛以前是个小偷。知道啊睛和自己生活在义庄的时候没有去偷过东西,想着啊睛那时候帮助过的孤寡老人,也明白啊睛说的是实话,但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