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那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喝中药。 没想到这么快就打脸了。 司俊风无奈的紧抿嘴角,“她曾经是学跳舞的,至于为什么突然进公司,我不清楚。” 祁雪纯静静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她是学跳舞的?你看过?” “很多人看过。”司俊风不以为然的耸肩。 他不记得是哪一年了,他跟他爸去过秦家参加秦爷爷的生日宴。当时有一个节目,就是秦佳儿独舞。 他对这个没有兴趣,但身边的人都在议论,说秦佳儿一心当舞蹈家。 去年他听腾一提过,秦家公司现在由秦佳儿做主,他小小意外的一下,所以记得。 但这也是他唯一记得的了。 “还有吗?”祁雪纯问。 司俊风忽然挑眉:“吃醋了?” “你想多了。”她神色镇定,“那碗中药我不能白喝,问到的情况当然越多越好。” “你怕喝中药?”他问。 “没有……谁说的。”她立即否认。 上次她害怕喝中药,还被人笑话说被丢进狼窝里都不怕,却害怕一碗苦药。 这回要被他看穿,更加糗。 “先生,太太,”这时,罗婶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第二付中药熬好了,这是帮助伤口恢复的。” 托盘放下,碗里黑乎乎的液体轻轻摇晃。 祁雪纯:…… “我先去一趟洗手间。”她当即逃开。 但躲洗手间哪里是长久之计,磨蹭个五分钟也得出来了。 “冷了更苦。”司俊风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谁说我怕苦!”她马上反驳。 “我没说你怕苦。”司俊风耸肩,“怎么,你怕中药苦?” 她没回答,上前端起药碗,一口气将中药喝下……嗯,药是甜的! 她疑惑的看向司俊风,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笑意。 “你往药里放糖了。“她忽然明白了。 “放心,加糖不影响药效。”他对她保证。 原来他早看出她怕喝中药了。 祁雪纯一阵无语,嘴里的甜意却好久没褪去。 “我的身体很好,”她说道:“这点伤不算 什么,不需要中药调理,很快也会好。” 她的语气里带着谢意。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司俊风问。 “还没想到……不过,下次真不需要你帮忙了。”她特别强调。 今天本来是她一个人收拾了那几个男人,他过去虽然是善后,但别人也会说她沾了司俊风的光。 “真的不需要?”他问。 她非常肯定的点头。 “下次喝中药也不需要加糖了?”他接着问,眼角带着一抹兴味。 祁雪纯瞥他一眼,不自觉嘟起嘴角,取笑她?讨厌! …… 这晚九点多,城市里开始起雾。 越往人少的绕城公路上开去,雾气越发的浓重。 秦佳儿坐在轿车的后排座,明显感觉到车速慢下来。 “怎么了?”她问。 “今天的雾太重了,前面有辆车一直挡着,我也不敢超车……它停了,我去看看。” 司机说完下车离去。 片刻,司机回来了,驾车继续往前。 “事情解决了?”她问。 司机“嗯”了一声。 秦佳儿没在意,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继续工作着。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停下来。 她本能的认为已经到家,于是推门下车,然而,眼前陌生的房子令她大吃一惊。 “别出声。”忽然,一个沉冷的女声在身后响起,她感觉腰间多了一个冰硬的东西。 她马上联想到某个致命的东西,不由浑身一怔。 “看到前面的房子了,推门进去。”女声喝令。 秦佳儿不敢反抗,抬步往前。 等她推开门,后面的人忽然用力将她往里一推,然后迅速把门关上了。 她赶紧转身去拉门,但门已经被锁。 她又找到一扇窗户,想拉开窗户跑出去,然而窗户也是锁住的。 “你不用着急,”忽然一个声音响起,“我跟你有几句话说,说完你就可以走了。” 她立即回头,神色惊怒:“是你!” 从楼梯上走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