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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上路(2 / 5)

只要沿着直线走,就不会错。一如往昔,我没问他们为什麽不会错。

我找了一家包子铺坐下。我要了五个菜包子、三个豆沙包子、一杯酸奶、一碗稀饭拌咸菜、一个蛋。我真的比较饿。

五分钟内,走过来几个像是类似卡车司机的中年男子。从谈话内容能听得出来,他们刚被加油站宰了一刀。我很庆幸自己买的是自行车。

自信。现在还是一样。

我骑着公子继续上路。如梦如烟的往事,焕发着光彩,对着我微笑。我依稀听到了儿时懦弱的自己向所有的人讨好,然后被他们拒绝。我没有朋友,虽然有喜欢的女孩子,但我那时太胖,长相也挫,所以,我一直是孤独的。我总是经常保持微笑,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以引起别人一厘米的关注。当然,一如我所有愚蠢的举动,没有人向我伸出那个叫友谊的手。我没有朋友,我无助,我迷茫,可是无能为力。我只能看着别人玩闹嬉戏,谈天说地。我的童年一直都是看客,而不是参与者。

一路骑过,我看到国道两旁分布着不同大小的红房间,还有小姐一副向她开炮的表情矗立在那里。我不忍看,她们都是些可怜的女子,被恶人胁迫,被生活所迫,反正,我无能为力,名声。相比房奴,我倒更喜欢□□。房奴,是极所有傻于一身的,所以是大傻。唯一能做的只是向前看,不要观望。以免看见她们伤心的表情,一时心软,把她们之中某一是最正大光明的,却成为当今最灰色的产业链。房地产则反之。人们花最大的代价买一套房个上了。这对我的精神和经济都会造成巨大的伤害。我是个接近正直的人,然而并不是说正直的人就不能犯错,有些错误,尤其是男人常犯的错误,我一个也不想错过。性产业原本该子,住一辈子(不一定吧),还不如花最小的代价流连花房,大不了一死,还落得风流的好

置身于清晨温暖的阳光里,我有些醉意。还是上学时,这是我的最大梦想。骑着车或开

东不的在知的在的方有信装得相当宽裕,可我却抽不出半秒钟来实现这个曾经最大的梦想。不是我不想,而是因为,我的梦想又变了。我对那富有浪漫精神的想法已经不再感兴趣。

对方有事相求,问路或借钱之类的。当然,我只能让对方失望,因为我对这条路也不是很熟,而且口袋比脸干净不了多少。

盯着她看。

我问,姑娘,需要帮助吗你好像身体不大舒服。对方直视前方,说,你怎麽骑自行车

我说,那个啊,说来话长。其它交通工具太贵,你知道的。她偏过头去,说,有总比没有好。我从车上下来,追问道,姑娘,你说什麽,我没听清。

她突然递给我三十块钱,说,小弟弟,能载我一乘吗

话没说完就要跨上去,被我阻止。我说,姑娘,自行车不能带人的,你看,尤其这种带羊角的自行车,只有前杠能勉强载人,后面是没有坐垫的。你明白了吗

她点头,表示明白。又从口袋里掏出二十。

我推辞,真诚地说,姑娘,这不是钱的问题。自行车真的不能载人。

她再次点头,往口袋里掏东西。我以为她又在掏钱,忙阻止。没想到,她掏出了避孕套。我比较纳闷,她准备把她当人民币给我吗。我说,姑娘,不是钱的问题。

姑娘颔首,漫不经心地回答,真的不行吗。手里挥舞着避孕套,阳光照射下,不知何种材质的它发出亮眼的白光。我适当地遮了遮眼睛,姑娘却在这时把它递给我,我顿时明了,姑娘是打算拿自己当钱使。此时我的表情很越尬,用我女人曾经最爱说的话,我无语,彻底

无语。

姑娘问,小弟弟,还是雏吧。

我不太懂她说的专业用语。我摇了摇头,说,大姐姐,我没听懂。大姐姐冷笑一声,说,早料到你会这麽说。男人都爱装纯。我说,大姐姐,我不是装,我是真的不懂。你告诉我吧。

大姐姐望着我,说,我不是大姐姐,我叫柳幸研,你叫我研姐就好了。我说,好,研姐。

正在这时,研姐倒了下去。我连忙上前搀扶,把她往旁边的旅馆拉。研姐一点都不反抗,任由我的拖拽。幸亏我力量不算太小,否则以研姐的重量,我一定会手酸半天。我拾头看了一眼这家旅馆,规模不大,和我昨晚住的差别很大,显得破败不堪。我叫来前台小姐,让她先扶一下,我去找热水和毛巾。

我将毛巾浸在热水里,搓半天,随后,听到哗啦啦的声音。我嘌了一眼研姐,她从沉睡中渐渐清醒过来。可她一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快走,小弟弟。这里很危险。我以为是女人每个月的危险期到了,她不好意思。于是我安慰她说,您不要不好意思,我不是小孩子,所以这点事我还是懂的。我让前台小姐给你拿卫生巾好吗。你有喜欢的牌子,对吧,但,这种地方不好挑三拣四,能用就行。你先躺着,我去开房。不过,我不住,你一个人住到好为止。钱方面你放心,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突然,我觉得用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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