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摘出去。你看看你,你就不能和她学学?”
尤耿宁就不爱听这些,连忙打断道:“你告诉她,人我可以救。但她得给我磕几个响头。”
嘶~已经严重到要下跪磕头了吗?唐经理原本还挂着笑,这会后背已经湿了一大半了,尤其是看到尤老板手中那祖传大喇叭的时候。
“你是一点都不了解她!”赵大师赵幻柯恨不得用手撑开他老板那快塌了的眼皮,竟说道:“这些天她忙前忙后,所有人都想在涂驹身上获利,只有她是被逼的,还一分钱都没有。我问她干嘛这么辛苦,你知道她说什么,她说涂驹一家烂就烂了,付惠是无辜的。我看了都不忍。”
“她善良和我有什么关系?”
尤耿宁从小到大不知听了多少道德绑架,奈何他只知道“关我屁事”和“关你屁事”
“行行行。你说好的啊,给你磕几个就下场救人是吧。”赵幻柯快被老板的绝情刺伤了,“明头我见了她,就和她商量去。”
“你有病啊?”前台小姐盈盈只觉同事有毛病,“经理就在那。”
她的同事干笑一声,看着人远离了才说道:“你刚来不懂,这地是刚刚那个拿喇叭的帅哥的。我们那几个老板也就凑钱在这上建个了酒店,房租每年照样交。”
盈盈:“那你躲起来干嘛?这么帅还有钱年轻的男人不多了。”
“你怎么会将他考虑到交往范围内呢?”同事劝道:“你见过有人拿着喇叭收租的吗?你不知道这人脸皮有多厚,手段有多赖皮。”
“多赖皮啊?”盈盈随口一问,明显不把同事的话放心上。
她相貌正好,亦是靠自己双手打拼,这种帅哥她为什么不能勇敢地去追求。
同事回想起当初的事,说:“像他这种有钱人,收租哪里需要亲自来?你想想其中的要领,仔细琢磨。”
盈盈疑惑地看着她,只听她说:“大前年,就经济不景气那一年。我们大老板付不起房租,仗着尤老板在国外脱不了身,不告知人家实情就算了,还跑到外头不回他信息。结果你猜怎么着,一个月后,姓尤的不远万里,拉着一群人来酒店门口吊丧。”
“咦~”不用细想也知道这对酒店的名声影响甚远,还是往负无穷方向去的。
“从那以后几个老板见了他就骂,他这人嘴也毒,看谁不爽当场就骂回去。之前有个前台,就是你这个位置的前辈。不过是怠慢了点就被他好一顿数落。我们老板也是狗腿子。当场就把人辞退了。你别看现在是唐经理迎接,估计几个老板正在赶来的路上。”
背后议论实在不是智慧之举,更玄的是容易被当事人听到,那人见好就收,可不敢再说些什么。
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们这些打工的不敢议论,来往的客人可没有顾及,尤其是知晓棠盛往事的那批人。
“这人脸皮真厚。”
“他是不是那个有钱但脑子不大行的那位?”
“听说他收一年租就有上千万的流水。”
上千万?!盈盈已经设想到交往后,对方送她的大房子首饰包包了。
她捂嘴打听道:“他之前吊丧就算了,怎么现在还拿着个喇叭?”难不成是脑子真的不行?
“......为了羞辱人吧。”
要说尤老板,那可真的毒。当初他闹事腰间垮着就这玩意,后来他每次来都带着,不是为了羞辱是为了什么。
偏偏他走的时候,总说一句——
“这十几块钱的喇叭威力真不错。”
尤老板可真会说笑!棠盛的三个老板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心中却在骂底下人不会招待。
“尤老弟大中午就赶来了。”
“吃饭了没?一道去吃点啊。”
“唐经理你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请人上去!”
唐经理欲哭无泪,尤耿宁来的快去的也快,他这人看着心性不定,但没有利益纠葛的情况下,他是一刻也不会多待。
就如同此刻,尤耿宁客套地点了点头,径直离开。
神气什么!留在原地的人骂骂咧咧,却还要派个人走个场面。
这几天的天气阴晴不定,温度却是一天比一天高。
尤耿宁亲自来收租就觉得够烦了,这会看到有人拦他心中愈发烦躁。可他碍于社交礼仪,只能礼貌地问一句:“你有事吗女士!”
盈盈调整着呼吸,微微上前一步,眼睛不过略微睁大,一双杏仁眼便顿生可怜,可惜尤某人快被热气蒸发了,他现在只想回车里吹空调。
“尤,......尤总。经理让我来送送您。”她的声音亦如夏日里的气泡水,乍一听十分清爽。
“你可以走了。”尤耿宁站在原地看着她,对方好巧不巧挡在汽车的左前门,他想过去就只能把人拉开,可身为一个有礼貌的绅士,他不能。
盈盈却误以为他是在暗示什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