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过也不清楚了。”柳惠补充道，“我之前问我家表哥，他进去过，但是给我的回答是‘你要自己进去看’。就，很，玄乎。”
“霍！那我们国庆去吧。”
王仑搂过林舒肩膀，“你一定去的吧？”
林舒:“……去。”
是青春吧。大概也只能是青春了，只有身陷青春中的少年们才会懵懵懂懂，才会忍不住去好奇，好奇每一个事物。
对于高中老师的阅卷速度永远是个迷。考完第一天，高二年级的成绩尽数公布在微信公众号内。
班主任这会忙着分析班上的成绩，一张A4纸上，印上全班的成绩，其中用红笔圈出来的名字，无疑是进办公室的人。
“报告。”
“进。”
林舒站在办公桌前。
禾木手指搭在键盘上，十根手指都没停歇，似乎在写什么报告，“找个凳子坐。”
闻言，林舒扫一眼周围，并没有发现闲置的凳子，他也没多说，就这么站着。
过了一分钟后，禾木合上电脑。看向林舒时，发现他仍然站在面前，轻笑，“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林舒诚实回答:“没有。没凳子。”
禾木说的话卡在喉咙，他干咳两声，“抱歉。”说完，老师拿出手机登进好分数，翻出林舒的英语答卷，将手机放在桌面，转了个方向，令手机面向林舒。
“你看看，你的英语答卷。”
“作文和续写部分语法错误还是多了点，好在你字漂亮，拉分不是很大。主要扣分在听力和完形填空。”禾木停顿，接着说明，“但是林舒，高考不会因为你字迹而去减少扣分，好看是一回事，错误依旧是错误。”
二十分钟后，林舒走出办公室。
禾木语重心长的教育还在脑海盘旋——“林舒，你最大的弱点科目就是英语。我教了你一年，明白你基础不好，如今这个分数也是你努力后的结果，希望你再接再厉，我始终觉得你的实力不止这些。”
从教室后门进入，林舒叫了一声体育委员，示意他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