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星渊恰好肚子叫了起来,他抓起桃花酥就开始狼吞虎咽,明明是个看起来挺俊俏的小小少年,可吃相颇有些难看,有几分不雅观。
他吃完一整碟桃花酥,又开始吃李叔刚热好的一整笼大肉包,热腾腾的豚肉馅的包子,吃起来滋味甚妙。
三天两顿地饿着,好不容易饱餐一顿,靳星渊对于温小小姐的善行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怨恨。
他只觉得可惜,可惜今日大快朵颐地饱餐了一顿,明日,后日,大后日,以及将来,他都要饱一顿饿一顿了。
只是,从那天后,也许是温小小姐朝着她的父亲温明寒告了一状的缘故,靳星渊依旧是不受温家下人们的待见,可再也没有饿着他的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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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种不堪的灰色回忆若用文字来写下定是连篇累牍,让人读来心累,可靳星渊回忆起来种种一闪而过的片段却是须臾之间。
不愿再多想从前,靳星渊已是从回忆中抽离出来,他垂下眉眼,自顾自地倒酒喝,一杯接着一杯,却是不顾有一位故人仍跪在自己的脚边,扯着他的飞鱼服不肯撒手。
靳星渊存心要冷她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