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挥去的。
那令牌做的也是普通样子,可只有了解四季钱庄人的知道其中的奥妙。
最重要的事,挥舞着最普通的牌子,眼前人拿着一块烂木牌,木牌的背面有浅淡的“四季”两个字,似草书而甚草体,一笔连成,鬼画符一样。
陈墩连忙就跑过去,拉那人入了小巷,眼睛警惕地观察着四周,声音又急又低地问,“我是陈土郭文,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那人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穆将军请四爷暂时的此停留数日。将军在往此处驶来。详细内容在请大人把信件转交四爷。”
陈墩收好信,往回跑。
打算去看一眼茶茶小姐,然后就把信给四爷送去。既然都用了木令,这信可见是极重要的。每一次动用了木令都与京中那至高之位有关。陈墩不敢耽误,抡起两条腿跑的飞快。跑客栈推开茶茶的房门,床上扫了一眼,嗯,茶茶小姐还在睡,现在去找四爷。
陈墩火烧尾巴似的一关门,迈着大步跑出跑,然后人就定住了,大步子扯的□□疼。茶茶小姐在呢吧?刚才床上为什么是空的?
陈墩扯回迈的大步的腿,问守门的人,“茶茶小姐有出来吗?”
“没有,小的一直站在门口,没见茶茶小姐出来。”
陈墩又重新开门进去,
床上没有,敲敲屏风,后面也没人。
“茶茶小姐?茶茶小仙女??”
没人应答。
窗户大开,窗户门来回摇摆,有人进来了??!!
天啊,“茶茶小姐被偷走了!!”
刹时偌大的客桡传来陈墩的尖叫,“来人啊,救命啊,茶茶仙子被偷了!”
这一嗓子又尖又高亢,杀猪一样,把门口的两个侍卫都吓了一跳。陈墩内心崩溃的跑到医馆,上气不接下气的喘道,“四爷,四爷,茶茶不见人。”
萧四爷正在和对面的一个人详细地说着茶茶的病情,这人的长相实在让萧四不喜,贼眉鼠眼的,处处透一种投机取巧的油滑,萧四耐着性子,压着不耐,陈墩来的也是时候,闻言下意识地问,“哪去了?”
“被偷了。”
“......?”
被偷了?
这么大一个活人,被偷了?难道没人看见?
“窗户开着呢,窗户外面是没什么人的小巷,爬上来,跳下去也不太难。小的疏忽,请爷责罚。”陈墩心里也是懊恼,怎么就找了这么个房间啊。
穆青也赶忙请罪,“也是属下的错,应该派人在窗户外也守着。”
萧四摆摆手,当下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找人要紧,穆青把人手都散出去给我找。陈墩你去找客栈的人打听。”萧四想着茶茶还病着,如果真有人掳她走了,也得来就医,于就给这老医者留了五十两银票,“要是你看到了有人领着一名十四岁的姑娘或者是来问我刚才一样的问题的人,去对街客栈通知陈墩。”
老医痛快地收在怀里,笑嘻嘻的问,“如果人我没见到,这钱是不是要还回去啊?”
“不必。”
话落,萧四就大步地往外走去,得把茶茶找回来。
茶茶是在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中醒的,是人的叽叽喳喳。吵的根本就睡不着了。
茶茶迷糊着睁开眼,入目是一片古色古香的红木大床,雪白的纱幔,飘飘荡荡的。
床边并排坐着四个女子,得亏的床够大,要不都坐不下。茶茶不合时宜地想着。
“呀,妹妹醒了。”
“妹妹,眼睛好漂亮,妹妹你好呀,我是你梅姐姐。”
“我是兰姐姐。”
“我是竹姐姐。”
“我是菊姐姐。”
“.......我是茶妹妹。”
四个美人被茶茶这回话逗的哈哈大笑,笑的花枝乱颤,“妹妹真可爱。”
“真漂亮。”
“真有趣。”
“真好玩。”
“.......”
“妹妹,你好点了没呀?”
“你是谁呀?”
“你为什么会被我家爷抱回来的呀?”
“你衣服怎么皱巴巴的呀?”
茶茶被四人组合喳喳的有些头晕,这四人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件事一个问题都要说四遍?茶茶目瞪口呆地只记得第四个问题,衣服是皱的?“不知道,我睡之前还穿的好好的,醒了就在一边团着呢,刚穿时有点湿,哦,让我都捂干了。”
“......”
外间有通报的声音,“夫人请进。”
“问夫人安。”这句话异口同声的倒是整齐。
当家主母雍容华贵,高高昂着脖子进来了。
她走进来时就听见茶茶的话了,她相信自家老爷,外面的花再好看,他也是得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