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积极性不错,估计再有三日,就能开始动工普通的图纸了。”华芸乐这几日一直关注着。
这些车架都是在夏国原有的基础上进行的改造和装饰,一些图纸就连她都觉得十分新颖华丽,想要拥有。
国内王公贵族又擅豪奢攀比,她对车架出售的前景很是看好。
赵芽儿心里有了底。
这个制造局的势,也该开始造了。
华芸乐有足够的钱和声望来开始这场攀比之风。
赵芽儿不想坐车,几人便在漫漫长道中缓步行走着。
寒风微凉,赵芽儿却觉得这样才有真实存在的安稳感。
“本宫打算明日早朝时,派人在市坊压着官员和脏银游街示众,以示本宫除贪官的决心。”华芸乐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她现在做什么都习惯和赵芽儿提前知会一声,这是一种莫名的依赖。
“此计可以,母后当真聪慧,这下子让百官如哑巴吃黄连!但芽儿有一事相求。”
“哦?”
“芽儿想跟随马车,一同到民间转转,想看看城郊的田地。”
“准了。”
“谢过母后。”
赵芽儿有自己的打算。她想看看这个时代的生产工具发展水平,生产工具能更方便对应自己世界的时代,也能更细致了解这个国家的面貌。
这样才方便自己以后的行动。
华芸乐不知道赵芽儿的想法,但她展现了十足的信任。
他知道赵芽儿现在不信任她,一直在努力显露自己的价值,找办法让自己下不了她这条船,
但实际上,赵芽儿不必有这个苦恼。
因为她现在......已经无人可用了啊。
很大的程度上,她是被种种压力推着走,并非自己能做决定,她只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最大的保住这个天下。
重活一世,朝廷、百姓、外敌......压力没有轻分毫,她也依旧是在孤军奋战。
赵芽儿是唯二的变数,也是她唯一的助力。
不过谨慎些也好,太蠢的,估计也就帮不了自己了。
将赵芽儿送回寝宫歇息,华芸乐转头去了内阁。
内阁确实方便,处理政务的压力少了大半,就是年轻人有时候太执拗,必须要想办法给转过来。
.......
————翌日
赵芽儿的车架已经出宫,华芸乐坐在帘后,听着沈顾飞带领一众官员对自己的弹劾。
弹劾什么不好,非得是“欺压百姓,自她执政以来,百姓生活愈发贫苦”。
华芸乐坐在高位置上,嘴角闪过一丝笑意。
她的无言让大臣们更加以为这是她在露怯。
“侍郎大人所言并无道理,但皇后娘娘毕竟是妇人,许多方面顾及不到,也不无道理。”户部尚书在一旁搭腔,看似实在为华芸乐说话,实则是在帮着沈顾飞讥讽。
沈顾飞便是礼部侍郎。
华芸乐一点气愤也没有,毕竟一想到他们现在在这里趾高气昂,给自己招揽民心的机会,她就觉得心旷神怡。
“所以世子大人是什么意思呢?”她直称沈顾飞世子,言语间满是轻视。
沈顾飞最烦在公事公办的时候别人称呼他的准爵位,这像是在笑话他是靠家里才有了如今的成就。
他眼中满是冷意,“自然是想为百姓鸣不公。”
“皇后娘娘一介妇人,明明根本无法力及天下,却掌管权力不放,甚至发配陛下去远地!”
“沈顾飞!”长安侯连忙呵斥。
他虽无大才,但是个守成之辈,也是个少有的看清局势的人,他知道华芸乐不会是个省油的灯,所以他从来都是谁也不得罪。
沈顾飞今日在朝堂上大放厥词,这是摆明了站摄政王的队。
摄政王在左,长安侯在右,分站文武之列。沈顾飞在中间,大步向左迈了一步。
莽撞!长安侯气得浑身颤抖。
这不是当众打华芸乐的脸么!
而且就他这莽撞之姿,摄政王会重用他么!
长安侯知道自己这点本事根本无法在朝堂上立足,所以他一直中立,小心翼翼守好自己的家业。
他很知道自己的本事,更知道自己这点本事,生不出多么厉害的儿子。
沈顾飞想参与朝堂之争,这就是在把他们家几代世袭下来的爵位往外丢啊!
但长安侯这忽然的一声高喝,又说明了自己不想让儿子站摄政王的队,自然让外人觉得他是向着皇后。
摄政王眉头一挑,直直地望向了长安侯,大臣们有的低头不敢言,有的好奇看过来,长安侯心知大事不好,立刻想办法补救。但华芸乐怎会轻易放弃这个好机会。
“长安侯如此忠厚老实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