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些哭笑不得。
当然明面上说抓,都是算文雅的说法了,他们却像赶畜生那般,从后面推搡鞭打。我不是唯一一个被抓的,其他若有反抗的,多是推出去鞭打一顿。打死似乎也不再话下。
我也不闹,毕竟进这军营正是我焦头烂额想的事情。于是只管跟着大部队走,他们见我老实,就也不管我。只走到后面去管那些闹的。
然后跟着他们,我来到了军营。
见到了我的伍长。
他叫伍常。我记得是这样。人生的高壮,皮肤是很均匀的麦色,看人时的眼神很聚焦,带着点难以忽视的凶光,能一瞬把人攫住。
我默默猜测他原来做的事定然离不开杀生。也许是杀猪,也许是杀人。
当然,在他目光转向我之前我便转移了目光。观察别人的时候,其实别人也在观察你。
只是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
他用手指指我,道“你,出来。”
我看看他,又转身看看其他人。他们都在看我,显然是指的我。
我慢慢走出行伍。
他目光沉沉的看我,眼睛眯起来,道:“打哪来的?”
我心下暗惊,只是尽量不在面上显露。“上面流亡过来的。”
他目光又在我脸上逡巡半晌,道:“生的倒是挺白。”
我立时一噎,心下却也惴惴起来。这军营里都是男人,这些上面的时不时抓几个清秀的泄火的事我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暗道他该不会是要将我献给他们都尉。
只是似乎只是我多想,他只稍微打量里一会遍也不再找我麻烦。